“我真有急事,能不能让他先起来?”花欣站起身往后院走去。
后花园被打理的很整齐,有花有草,还有一个灰突突的墓碑,花欣脸上的表情瞬间冻结,她惊讶的回头看了纪执文一眼,然后跑到墓碑前仔细看着墓碑上的字:师父霍邪儿之墓。
花欣腿一软坐在了墓碑前,嘴里不停的嘟囔:“怎么会?怎么就……”
纪执文慢慢走过来,用衣袖轻轻擦拭着墓碑:“师父在这里等你三年了,三年前没有来得及见你一面,现在他终于见到你了。”
“为什么不通知我?”泪流肆意在脸上横斜,花欣轻捶了一下身下的黄土:“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过的很好……”
纪执文声音陡然变冷:“师父这些年身子一直不太好,怎么会过的很好呢?”
花欣听出他语气里责备的意味,有些不解的看向纪执文:“你是在怪我?”
纪执文愣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绪后道歉道:“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花欣摇摇头,“算了,他都不在了,我儿子的毒怕是……”
“我可以解。”纪执文突然道。
花欣回头看着他:“嗯?”
“不管你儿子中了什么毒,我都可以解。”纪执文语气听起来十分自负。
花欣勾起嘴角摇头道:“你口气还真是大啊,跟霍邪儿的性格一点都不像。”
纪执文有些羞赧的偏过头:“他是我师父,又不是我爹。”
“我儿子随军队征战苗峯人的时候好像被下了蛊,我解不了,你对这个有研究么?”花欣将信将疑道。
纪执文背过手朝屋里走去,“你儿子现在在哪?”
“在帝都,御医在想办法抑制毒性。”花
欣快步跟上纪执文,身后的斗篷猎猎作响。
纪执文背上药箱然后想了想又折回去从书柜里抽出两本书,“我跟你去。”
花欣跟纪执文坐上赶往帝都的马车,花欣随手拿起纪执文带来的书翻开看有些迟疑道:“你现在才看解蛊方法会不会太晚了一些?”
“我不是看的,只是有师父的书在我就能安心。”纪执文坐直身子道。
花欣又翻了翻令一本书,书上的字和画都是霍邪儿亲自写上的,花欣看着那些字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和霍邪儿一起学解毒的时光,突然从书页里掉下一张纸片,花欣捡起来有些奇怪道:“这是什么?”
纸片有些泛黄,字的颜色已经有些淡了,不过依然能看清楚上面写的“后会有期”四个字,落款是一朵小花。
花欣捏着那张纸沉默,心里有些感动,就连一张纸条他都好好的保存了这么些年。
纪执文合上眼假寐,徒留花欣一个人感叹唏嘘。
到达帝都后,凭借着花欣贤王妃的身份两人一路赶进皇宫,纪执文查看了卫篱的伤势,卫篱的眼眶和嘴唇呈黑紫色,无意识昏睡,不时会留鼻血。
纪执文冷静判断道:“虫蛊,钻进脑后了。”
花欣大惊,若是虫子进了脑袋里那还有的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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