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月光,玉盘天上。黑夜里突然有客造访。
下人轻叩屋门道:“陆公子,严公子来访。”
花欣睁开眼胡乱应了一声,待眼睛适应了黑暗这才摸索着走到门后拉开门闩打开门,伸手遮住明亮的月光,花欣眯着眼问哑着嗓子问:“谁啊?”
严信文被她憔悴萎靡的模样吓到,“陆公子你怎么了?”
花欣侧过头这才看清门外站着的是严信文,打了个哈欠道:“严公子找我有事?”
“今日十贤宴上不见陆公子,听下人说是身体不适,我便想着来看望一下。”严信文打量着花欣担忧道:“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花欣摆摆手扶着额头道:“不碍事。”
花欣侧身请他进来,走到桌边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茶:“严公子也进了十贤榜?”
花欣举杯抿了一口茶:“秦兄应该也进了吧?”
严信文面对花欣坐下:“陆兄没来赴宴真是可惜了,能与文极公子把酒言欢实在是难得啊。”
花欣兴致缺缺的垂着头:“是吗?”
严信文犹豫良久终于开口问道:“不知陆兄是否认识锦中城聚翠楼的寒玉公子?”
“不认识。”花欣放下茶杯干脆道。
严信文不动声色的握紧茶杯:“那么陆公子跟齐公子又是什么关系?”
花欣表情大变:“你提他做什么?”
“话说回来……怎么不见齐公子?”严信文环视着屋子问。
花欣站起身走到门口冷冷道:“天色已晚,我也该歇着了,严公子请回吧。”
严信文站起身看着月下一脸悲伤的花欣不自觉的放低了语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花欣手指紧紧的抠着木门框,敛眉不语。
严信文走过去拉起她的手:“你是寒玉……”
“我不是,我要睡了,你走吧。”花欣一把甩开他的手,准备关上门。
严信文静默的立在门口看着两扇门慢慢阖上,沉吟道:“鸿雁寄尺锦,寒玉知
我心。”
花欣站在门后叹息,装作没听到般拖着步子走到床边躺下。
第二日醒来,双目,花欣托下人取了蘸了深井水的帕子敷在眼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消了肿。
下人带着她来到预决赛的场地,一处空旷的平地上放了十张书案。
远处有一座高山,白练般的瀑布从山顶倾泻下来砸在石潭中激起水珠四溅,花欣看着眼前此番宽阔壮丽的美景,原本浮躁渐渐静下来。
比赛场地外围观众席上的观赛者渐渐多了起来,突然人群中爆发一阵喧哗,花欣随着众人目光看去,只见一身着天青色长袍的男子在众人簇拥下居高位而坐,花欣歪着头问身边的人:“那是谁啊?”
“文极公子啊,你怎么会不知道?”身旁的人语气惊讶。
花欣伸长了脖子也没看清文极公子到底长什么样,对着身旁的人叹气道:“我没见过……”
“嗳?秦兄?”花欣惊奇的看着身边的秦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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