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玉点了点头,再没多嘴,转身就走了。不过她没有到后院的厨房去,而是跑到院外去守着。过了一会儿,见孙福珩和四大铁卫出来了,立即现身上前。
孙福珩虽然还不知道眼前的女先生梅小芳就是石中玉,但总是有一种天然的好感,加之宁山王千叮万嘱说这位女先生是自己人,凡事听从她的吩咐,凡事不得隐瞒,见她迎上来,立即对现为马夫的四大铁卫挥挥手。
四大铁卫训练有素,就算多年的不得志,也没有磨灭他们的忠诚感和纪律性,所以得到孙福珩命令,连一个字也没问就迅速执行,快速散去。
“王那边,今天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吗?”石中玉上前几步,低声问,“轻烟说像是受了内伤,难道……有人刺杀?”
孙福珩摇摇头,“没有刺杀事件,倒是王很奇怪。”
“怎么奇怪?”石中玉好奇中有点紧张地问。
“王在去军营的路上,命令我们偷偷抓了十来个百姓,打扮成王府侍卫和马夫的模样,带到主帐去。”
“什么?”听孙福珩这么说,石中玉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抓百姓干什么?你确定那些只是普通人吗?”
“我肯定。”孙福珩神情认真,“王根本没什么计划,就骑着马在街上乱走,抓的人也都是随意点的。有几次我听王问起左左,哪个人长得奇怪,有几个根本是左左点到的人。不过对于后来的抓捕行为,孩子们并不知情。”
“那他……那他抓了那些百姓是做什么?”石中玉只觉得怪异非常,咽了咽口水。
“我不知道。”孙福珩流露出苦恼难解的样子来,“王叫我把那些百姓安排在军帐之外,然后听他的命令,一个个送进去,再一个个送走,还尽量不要惊动其他人。”
“人来人往的,怎么可能不惊动别人?”
“因为在路上,王故意弄污了衣裳,到军营中就说要沐浴。那十几个百姓装的小兵,不断提热水进帐篷,虽然每次人都不同,有点怪异,但不会有人注意这些小事的。再说,我们把赵知信的人隔在外围了。”
“怎么我感觉像王是要审问事情?”石中玉按了按眉心,“你就没听到什么?”
“王叫我守在帐外五丈之地。”孙福珩正色道,“但就算我就在附近,也不会偷听什么。他是我的王,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心愿。”
又是这愚忠啊要不是因为这两个字,她和慕容恪五年的分别也许可以避免。可是,能说这是孙福珩的错吗?只能说,他已经完全把自己献给主上,没有了自我人格。
“那然后呢?”她话题一转,“你什么时候发现他受了内伤?”
“并不比左左右右早。”孙福珩叹了口气,“快回府时,我去帐篷内接王,就见他歪在毡子上,通体都让冷汗浸透了,似乎忍受了极大的痛苦。我在想,那些百姓走后,王独自在军帐里待了很长时间,是不是练功走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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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大家昨天吃元宵了吗?
话说我不知道元宵和汤园有什么区别,大家知道否?
谢谢。
第一卷 内有乾坤 第二十三章 天大的好事
第二十三章 天大的好事
好好的,怎么会跑去军营练功?还练到走火?
石中玉暗中摇头,否定这个猜测。她本想问孙福珩,有没有问问那些抓来的普通百姓,帐篷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转念一想,孙福珩既然不肯违背慕容恪的意愿,自然也不会多这个事。另一方面,慕容恪既然放了那些人走,肯定也会威胁什么“不能说出去,不然杀全家,灭九族”之类的话。鉴于慕容恪在明镜的绝对权威,那些百姓恐怕打死也不会说出实情。
怎么回事呢?慕容恪到底做了什么?她真的一点也猜不到。想了想,干脆不管了。相对于其他人而言,慕容恪对她们母子是最没有威胁的,他的举动虽然古怪,但他只是迷了心,却并不糊涂,所以不用她来多管闲事。
或者,是慕容恪犯了心疾?在他的身体状况下,在没有动武的可能性下,除了他那因蛊而形成的心疾,似乎没有什么能把他折腾成那样。
孙福珩离开后,石中玉越想越有这种可能。可为什么呢?他那心疾,只有在提到他的往事之时才会诱发呀难道,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过去,并且着手调查了?
话说回来,这对她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可他为什么会对曾经深信的、曾经厌倦的、曾经不想回顾的过去产生了怀疑?又采用了什么办法解疑?难道因为断情蛊的作用,除了赵碧凡和宗政弥也,他信不过任何人,而今又对那两个贱人的说法有了疑问,结果在找不到可信之人的情况下,就随机找几个普通路人来询问他的来历和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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