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滚,简直是乐疯了。
“王是我们的爹!”
“王是大英雄!”
“大英雄是我们的爹!”
“爹是娘给我们讲过的画中人,万人斩!”
童言稚嫩真诚,围在周围的人都听得笑了起来,本来因为慕容恪重伤而愁云惨雾的,立即连气氛都放松欢快了。
这就是骨肉亲情吧?什么也无法取代的。
可是……
喵滴,有了爹就忘了娘,儿子就是不如女儿贴心。石中玉又开心又妒忌的想着。忽然又想起以德说过,她命中还有一女。不然,等慕容恪身子好了,她抓紧把这事办了?反正断情蛊和改颜蛊已解,两人之间不管做什么也没不会有事。虽说儿子们崇拜爹是好事,但宝宝们渐渐大了,开始迷恋和亲近父亲,她实在是很失落。
再说了,慕容恪就是个任性的人,武力值超高,脑力值也超高,但负责任的值超低,这种人做错事一箩筐,甚至他还是叛军,哪里称得上大英雄?对自己的爹护短,也不能这么嚷嚷啊。
想到这儿,石中玉连忙把两个宝宝拉过来,低声骂了几句,叫他们别吵,那屋里以德道长还在抢救伤员呢。
左左和右右一听他们大英雄万人斩的爹还在生死线上挣扎,立即敛了心神,乖乖站在石中玉身边等。好半天,左左才惊异地低声叫道,“娘,你的脸变回来啦?”
“小没良心的,才看到啊。”石中玉点了一下左左的额头。
蛊毒即解,她的容貌自然恢复从前,只觉得脸上皮肉发紧,有的地方还有点疼,却并无大碍。而一路上,好多“熟悉”她的人都投来奇怪的目光,银盘和轻烟跟她打了个照面,还有四大铁卫也看到了,却只是吓了一跳,倒没其他反应。想必,心里把前后的事都能想明白了。
“娘,您实在是……太美了。”右右捧着心脏,夸张地赞美,生怕那手指按到自己额头上。
石中玉看他小小的脸上满是巴结讨好,心头安慰,正要捏捏,就听竹棚的门响了,以德道长浑身是血的走了出来。
“怎么样?”石中玉立即迎上去问。
“别怕,这不是我的血,是逍遥子,哦,就是裕王殿下慕容恪的。”以德一本正经地说。
明知道以德道长是开玩笑,明知道他能这么轻松就说明慕容恪不会死,但看到那血迹,心里仍然揪紧了。那么大一片,得流多少血啊。
“他没事吧?”她换个说法问。
身后,跟着孙福珩和四大铁卫,还有银盘、轻烟、戚老夫人和宁山王。所有人,都盯着以德的嘴,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来。
以德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说,“能没事吗?谁被铁箭贯穿胸口能没事?而且那还是神箭张大闯出的手,力度十足,箭杆上带着倒刺,还是铁的……”
“只说他是死是活?”石中玉急得跳脚,打断了以德。
“贫道出手,怎可救不活他?不然,怎么能叫神医呢?”以德生气的说。
石中玉,以及所有人,都大松了一口气。
“可以进去看他吗?”她又问。
“你说呢?”以德显摆的过程被打断,心中不爽,没好气地反问。
石中玉想了想,终究还是把要往屋里冲的左左右右拉回来。她是从现代来的,了解基本的医疗知识,虽然很想见慕容恪,但听以德的描述,他和刚做了手术差不多。现在他们所有人的身上不是泥水,就是汗水,还有脏了的雪,指不定带了多少病菌呢,让慕容恪感染了,以后就不太妙。现在活了顶什么用,他要长长远远活下去才是正理。
再说,慕容恪经历了那样的重伤,身子虚弱,最好是用药物令其入睡,静养。
“我们要看爹。”左左不满意地叫。
“就是就是。”右右也道,“我们不吵他,只隔远远的,看一眼。”
“不行!”石中玉很坚持,然后看向场中众人,略施一礼道,“对不住各位,他伤着,都别吵他,而且在伤口愈合之前,不得探视。他开肠破肚,受不得一点灰尘,万一有个疏忽,就是致命的。”
“裕王妃说得很对。”以德接口道,“他胸口那么大一处伤,还损及内腑,确实要少接触人为妙。若要人侍候,裕王妃一人就行了,进屋前还要以药汤沐浴,包了头发,洗净手才行。”
众人一听,均感事情严重,不禁面面相觑。
石中玉连忙对宁山王又施了一礼,“四皇叔,殿下伤重,处理不得政务和军务,还要劳烦您老人家安排安排。万一那赵知信攻进山里……”、
“你放心吧。”宁山王挥挥手,“此地占据天险,一人当关,万夫莫开,老夫和十三蛮的蛮王还设下重重关卡,赵知信就算会飞,也绝对进不来。不过大家才撤退进来,诸事繁杂,需要一一安排,所以恪儿这里就交给你了。其他,我这把老骨头倒刚好够用。”
“谢四皇叔。”石中玉敛衽为礼,在众人面前态度端庄大方,并不似私下和宁山王见面时的随意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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