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许崇文冷脸看着自己弟弟,“单凭她动手打你,就不配为许家人。”
“许崇信,你自己看着办。”他拉着云长生转身,“若是日、落之前你不能给我满意的处理,明日就是划去你们二房之时。”
……
“长生,上点药。”
许崇文把云长生带到户部,心疼的看着他脖颈上两道抓痕,恨恨的道:“就是个市井泼妇,也比那徐氏强,她今生别想再踏入许家半步。”
“父亲。”云长生推开他给自己上药的手,此刻才露出焦急的神色,“徐氏说的可是真的?祖父和长峰……?”
“没有,她的话不能信。”许崇文摇头否定,催促云长生上药,“他们都很好,就是一旦备战,经常不与家里通消息,除非事不可为,才会上报朝廷。”
他神情淡定,语气温和,眼神有一闪而过的心虚,却依然坚持说徐氏胡言乱语,若不是怕她的话诅咒到许国公他们,一定要把她交给衙门法办。
“嗯。”云长生点头,没有再深究,与许崇文说几句话,就转身离开,“父亲,我不打扰你公务,先回去了。”
“好,父亲最近忙,以后有时间过去看你。”许崇文把他送走,一直看着云长生背影消失,才松一口气,肉眼可见的愁苦爬上脸颊。
云长生出了户部,脚步不停的往家里赶,吩咐秋四道:“去镖局借船,我们去北方边关。”
“少爷,你没问清楚就走吗?”秋四跟在身后,看云长生焦急的模样,心里也着急起来。
“不用问,没人会说。”云长生道。
徐氏不会无的放矢,一定是听到什么消息,而她的消息来源,只能说是从许崇信那里得知,这一点毋庸置疑。
而刚刚他看见许崇文的时候,差点吓一跳,短短时日不见,苍老憔悴许多,鬓角的白发藏都藏不住。
这一切都说明许国公和许长峰那里情况不好,至于许崇文为何咬紧不说必然有他的道理,就像朝堂没人商讨北方边关的事情一样。
日常京都百姓八卦,都没一人提起边关战乱的事情,不知道是对许家军有信心,还是没有消息传来就是好事。
云长生现在非常后悔,不该不看许长峰的信,更不该一封信不回,否则不会像现在一样一点头绪没有,兴许自己早就发现其中问题。
他现在是又气又心疼,许长峰总是什么也不说,一副把他当小孩子是模样,不就是老几岁,这个老男人就了不起了。
……
大半个月以后,云长生带着一大批人赶到北方边关,见到何西时,他终于松一口气。
“情况怎么样?”云长生焦急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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