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水行时反问道,“我只对你这样。”
“你觉得这是我的荣幸吗?”
云栖迟只觉得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气来,觉得自己不管怎么说对方都不会明白,反倒是浪费时间。
“我不相信你不懂。”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说话的时候很是寂静,只有云栖迟的呼吸声。
在无边的沉默中,水行时转移了话题:“你不喜欢国师,对他虚与委蛇,但你对水滴呢?”
“一样。”
云栖迟气急败坏地说道,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恼羞成怒。
“不,不一样。”
水行时笑了,他低下头,拉近了自己与对方的距离。
两个人鼻尖对鼻尖,只要任意一个人再往前一点点,就能够吻上。
这么近的距离让云栖迟有些不适应,他想要侧给脸,但略微消瘦的下巴被两根手指紧紧地捏住。
水行时直视着他:“你喜欢水滴。”
“没有!”
“有的。”
一个冰凉且熟悉的吻落下,云栖迟想要说的话瞬间被梗在了喉头。
他可以冷静地去思考一切,除了这种感情。
显然不习惯处理这种事情的云栖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驳信誓旦旦的水行时。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否认,仿佛否认的话说多了就会变成真的。
这个反应引起了水行时的注意力,他心里原本想说的话顿时被打消,只好放柔了声音,安慰着不安的云栖迟。
“是我,是我喜欢你。”
无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水行时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都是冰冷的,但说出来的话却隐藏着炙热。
云栖迟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人,仿佛刚才那句话从对方的嘴里说出来是一件十分玄幻的事情。
“至少,再次让我接近你吧。”
水行时起身,原本散落在他身侧的长发顺着这个动作向上升,似有若无地划过云栖迟。
“小骗子,我再相信你一次。”他水蓝色的眼睛很平静,像是一片汪洋大海,满是包容。
他包容着如今抗拒他的云栖迟,包容着对方明显心里有事的姿态。
犹如一个长者般,一切事情到了他眼前,都是烟消云散之后的淡然。
云栖迟不再像平常那样运筹帷幄,他仰面看着水行时,没由头地问道:“你抛弃过什么东西吗?”
“有,很多。”
水行时几乎快忘了自己活了多久,在悠久的岁月中,总有一些东西是不得已要放弃的,不管他在不在意。
但云栖迟听了他的回答后就不再说话了,像是把头伸出来试探的乌龟,受到伤害后猛地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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