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除非罪大恶极之人要需遭极乐天降罪,永世不入轮回,才会被迫在身上纹上黑龙,然后加以处死。
花河年纪轻轻,在部落中的地位又不像是重犯,为何竟有如此诡谲的纹身。
小狼崽子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纹身,笑道:“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都不说就是了。”
霍渊没有再追问下去,人人都有不想背负的过去和不为人知的一面,彼此不言才是尊重。
他继续坐在河边清洗伤口,他没有伤药,炎炎夏日,身上鞭伤好的尤其慢,就算是好了,也会因为多次裂开而留下终身疤痕。那人的目的就是如此,用这一道道鞭伤,让霍渊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
花河洗完了才想起来没带衣服,平日里都是铁图给他准备好的。不过军营里都是男人,他也不怕被人看见,从水里出来拿脏衣服擦了擦水便要走。
“先回去了常宁兄。”花河招呼道,“你身上的伤口还是要用药才行,清水洗好得慢。”
霍渊见他就这么赤条条站着,一愣道:“你就这么回去?”
“对啊,忘带衣服了。”小兰王耸耸肩。
霍将军一阵头疼,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能做到光着身子四处乱跑,现在已经是清晨,难保会被早期巡逻的人看见,于是从手边将自己干净的衣服扔过去。
花河被衣服扔了满怀,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那你怎么办?”
“我的帐子离得近。”霍渊起身,也未擦水,只裹上外披,“一会儿记得罚跑。”
霍将军仍是不近人情,对于罚跑这事没半点商量,小狼崽在心里嘟囔:还真是夫人违军规都得罚,铁面阎王。
花河摸着手里的衣服,很舒服的料子,上面隐隐还带着霍渊的味道,意外的非常好闻,小狼崽子抱在怀里嗅了半天。
美滋滋穿上后,除了有点大没别的不妥,霍渊的衣服不像连清,素的不像样,唯一的特征便是领口袖口的鱼鸟图纹,花河见过几次,只当那是装饰,也没多想。
等花河晃晃悠悠回去时,天已经快亮了,花河直接去饭堂吃了早点,由于到的早,还赶上了热乎乎刚出炉的大馒头,小狼崽子吃的美滋滋。
吃完饭他便先去罚跑,草原的清晨美不胜收,天边金云如鱼鳞排列,每一颗草上都挂着昨夜的露珠,空气清爽好闻,泥土芬芳沁人心脾。惹得花河伸直胳膊,抻了一个舒爽的懒腰。
霍渊早已站在校场等他,晨光微曦,霍将军身形挺拔,逆光而立。
“吃饭了吗?”花河问道。
“还没。”
“你也太负责了吧,早饭都不吃来看着我。”花河震惊。
“先跑。”霍渊朝校场扬了扬下巴。
“把你衣服弄脏了别怪我,回头洗了还你吧。”花河指了指身上的衣服。
霍渊点点头,瞧他一眼,花河平日里都穿着深蓝的骑射服,偶尔穿一次中原规矩的素衣,竟有种别样的感觉,朝阳金辉映在琥珀色的眼中,尤其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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