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图白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话痨。”
乌罗插话道:“我看霍渊为人还不错,倒不像汉人形容的那么可怕。”
花河赞同的点点头,被铁图狠敲了一下脑门。
“愿极乐天保佑,但愿霍渊不会在皇上面前说柔北的不是。”铁图单手抵在眉心,向极乐天虔诚祷告,希望小兰王不要再惹出麻烦来,从小到大每次闯祸,可怜的铁图都要祷告一遍,可是极乐天似乎没怎么搭理他,小兰王该惹事还是惹事,麻烦不断。
花河笑道:“极乐天能管的是天意,又不是人事,与其向极乐天祷告,不如相信霍渊不是那样的人。”
乌罗拍了拍他的胳膊,道:“连清方才把霍渊叫走了,不知道什么事。”
铁图道:“天吴二将凑在一起就没什么好事,八成皇帝那边又有什么指示,真不明白,区区一次军演,何必要把二将都派来,算起来有十多年了吧,大新皇上对咱们依然戒备十足。”
“十二年。”花河眯起眼睛,看向霍渊离开的方向,表情是难得严肃。
铁图和乌罗互看一眼,默契地不再往下说。
连清坐在高头马上,居高临下看着霍渊,霍渊神色如常,垂手而立。有时候他真的不明白,明明自己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可为什么皇上偏是更倚重霍渊,倚重却不信任,哪怕霍渊只是来裙带岭养伤,皇帝都要派他来看着,随时汇报霍渊的动向。
他好歹也是万人之上的右将军,竟被差遣一个看人的活儿,还从长安来到这边塞蛮荒之地,连将军怎么想怎么窝囊。
“霍将军,方才花河对你说了什么?”连清问道。
霍渊面不改色:“只是感谢他驯马有功,并无其他。”
连清盯着霍渊的脸,没有读出其他情绪,于是冷哼道:“皇上的意思你我都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霍将军还是注意些好。”
霍渊慢声道:“自然。”
傍晚时分,花河一手端着小酒壶,一手摸着紫豪的狼毛,心不在焉地念叨着。
“花郎……花郎……花郎”
铁图正跟乌罗抹骨牌,抬头道:“从刚才就坐在那,嘟囔什么呢?”
花河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突然觉得汉文的称呼还挺有意思的,是吧,彭郎?”
铁图的父亲是汉人,姓彭,单名山,在部落里教柔北人汉文,铁图、花河和乌罗三人的汉文,都是跟着彭山学会的。
铁图被他这一句彭郎恶心的头皮发麻,一张骨牌甩过去,花河嬉皮笑脸的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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