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小楼是上一任大阿伊拉的住所,警卫全由乌德兰身边的宗教审判卫队调派,扎洛德为了送束花过来可是冒了生命危险。想到这里丝玛对他也不再讨厌,但她面上一点都不敢显,她更不敢细想乌德兰说的她叫着爸爸自慰。
“爸爸,我没有违反教法,是他在追求我,我一直都是拒绝的。”丝玛只能避重就轻不敢提自慰的事,她如受惊的鸟儿般哀怜,偷偷查看乌德兰神色,刚她都怕他给她一巴掌,但理智回来她知道他不会,他不会动粗,脏了他的手,他只会一声令下让宗教护卫队将她押捕。
乌德兰松开了她,看着她的眼睛,道:“那是他违反教法,还纠缠不清罪加一等?”
好危险的问话,丝玛如鲠在喉不知该如何回答。违法教法十二章只是鞭刑,罪加一等就是阉割,如果她点头那就等于把罪全推到扎洛德身上。
她该怎么办?丝玛不知道这个问题什么才是正确答案。就算真的全推到扎洛德身上,乌德兰就会满意吗?他会不会觉得她更加心机深重、阴险?
丝玛冷汗涔涔,磕磕巴巴道:“不是的爸爸,是我给他的拒绝不明确,让他误解了。”
“那为什么不给他明确拒绝?”乌德兰在窗边沙发上落坐,目光探究看她。
为什么?丝玛看向他衬衫下结实的胸膛,一个答案在心底升起,因为他穿宗教长袍的身形像你。
这个答案丝玛当然不敢说了,她只是红着脸,难堪道:“因为。。。我虚荣。。。他在学校是修士会会长,被他追求很有面子。”又赶忙补上一句:“但我没想到他敢对我动手。”
只是她那样贪婪迷恋看着他的眼神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很爽?”乌德兰却是突兀问。
“什么?”丝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问她什么?什么很爽?
“我问,他捏你胸,很爽?”乌德兰毫不客气重复一般。
丝玛呼吸都吓没了,她那个表情确实很销魂,但是笼罩在黑袍阴影下,她闭上眼一瞬间好像幻想到是他压着她,才没有及时推开扎洛德。但这让她怎么敢解释?
恰时响起敲门声。
乌德兰摁了铃,允许进来。
是贴身保镖鲁亚,也是宗教审判卫队的十位判长之一。宗教审判卫队是乌德兰的私兵,六年前的战争也被派上了前线,大放异彩。
“大人,人已押往宗教法庭,这是花。”鲁亚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红色咸水玫瑰,花瓣极大,颜色饱满,是圣地特有的品种,传说圣徒去世时,她妻子的泪水所化,所以称作咸水玫瑰。也是妥斯教少有的表达爱意浪漫方式。
乌德兰把教法教义圣者书不知道读了多少遍,当然知道这些事,他眸色深不可测,微颔首,“放桌上。”
“是,大人。”鲁亚将花放在办公桌上,关门退出去。
门关上,又留他们两个人,丝玛冷汗把睡袍都湿透了,玫瑰很美,但她连看都不敢看。
“站那儿做什么?”乌德兰指使她,“去把花拆了。”
“是,爸爸。”不知道为什么拆花,但丝玛还是快步上前将花的包装拆下,几十书支玫瑰散了满桌,“好了爸爸。”
乌德兰微微颔首表知道了,他点了下对面的沙发,“跪下,趴在上面。”
丝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一点旖旎的心思也不敢生了,只是乖乖听话双膝跪地,趴在他对面沙发上,睡袍本就不长,还刚被他揪起散了,现在随着丝玛的动作,能隐约看到雪白的大腿。
“违反《教法》第十二章是什么刑罚?”乌德兰起身问她。
丝玛心都凉了,“回爸爸,鞭刑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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