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小,都是因为你,程哥才这样的!”宿操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他,“我现在带程哥去看大夫,希望你有点良心!”
宿程的痛感已经缓下,见宿操这态度,顿感不满,暗暗扯了扯宿操的衣服。
“我也去。”李小小双眼通红,内疚又伤心。
“男郎授受不亲,不必了!”宿操收敛下表情,语气依旧不好,说罢,他扶起宿程就打算离开。
宿程却是不忍,心疼地看着李小小,虚弱道:“小小,我没事,你不要伤心。”
若是他不那么装模作样,李小小才是真的信他没事,如今这样,看着就是进气少出气多。
“不能再耽搁了,程哥我们走。”宿操扯扯宿程的胳膊,催促着,再晚点,王徒儿可是要多收钱的。
宿程捂着自己的胸口,被宿操拖着走了。
一阵风吹来,李小小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冷风冻人,他紧了紧身上的衣裳,提着篮子神色不多好地往家中走。
“程哥,你装的伤势重一点,我与王徒儿说好了,保准不会露馅儿!”宿操搀着宿程往村中王大夫家走去。
宿程一巴掌拍在宿操脑袋上,说道:“尽出些坑人的主意,把我摔死了怎么办。”
“嘿嘿,程哥,我试过了,是摔不死人的。”
“可这不是骗人”
见宿程面色有些犹豫,宿操赶忙道:“程哥,可不能反悔,我已经让人散布消息出去了,说你因为李小小摔下树,摔出了大毛病!”
又一巴掌拍在宿操头上,“怎么能乱说呢。”
宿操捂着头,幽怨地看着他。
“念你都是为我着想,也不怪你胡说八道了,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只能这样了!”
一连三句无奈,说的宿操无言,程哥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么。
王徒儿家在村尾,住在村尾的村民不多,多是十几年前外村迁过来的人。
宿操敲了敲王徒儿家的门,便自顾自地走进去。
进了房门后,宿程便用不着宿操,自己走到榻上去坐着。
像个大爷似的,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拍了拍左边的榻,“操儿,来,坐着。”
宿操摆摆手,没坐下,“程哥,你歇会,我去叫王徒儿。”说罢,他掀开门帘,往里屋走去。
宿程喝着水,不多时,两人便站在了他面前。
“哟,活蹦乱跳的,这是回光返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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