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白雪倾盖,日光明朗。人行道上路人脚步匆匆,昨晚一场大雪,这座城的寒风更冷冽。
周棠羽喝着粥,电视上在放本地的午间新闻,报道着今年的初雪。
盥洗室的水声停下,杜峤走出来,穿着家居服,神清气爽,眼里带着点美滋滋的神气。
周棠羽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吻痕,气不打一处来,光看杜峤冷着脸的样子,怎么会想到他纵欲起来这么过分。
昨晚俩人厮混到后半夜,杜峤缠着周棠羽,折腾得她全身软成一汪水,要怎样就怎样。
早上清醒后,周棠羽换上杜峤的衬衫洗漱。杜峤一开始还规矩,等周棠羽洗干净,忍不住把人按在洗漱台上,握着正发硬的性器操进去,又把人弄脏。
乳尖若隐若现,衬衫下的双腿细长,杜峤吮吸她的大腿内侧,霸道地留下吻痕。
情事结束,杜峤又说要给周棠羽上药。杜峤到底没舍得内射,但也确实把人欺负得厉害,所以一早就吩咐助理把药送来。
周棠羽躺在沙发上,脸颊泛红,一开口声音都有些哑:“我自己来好了。”
她腿间残留的液体被细致地擦干,杜峤温声说:“放心,我轻轻的。”
肉洞早就被操得艳红,杜峤的手指很容易就伸进深处,里面湿热粘腻。杜峤轻柔刮弄着,冰凉的药膏附上内壁,周棠羽喘出声,两腿也忍不住夹紧。
药早已上好,小穴却越发潮湿不堪。杜峤的手指一弯一曲,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结果又是在沙发上做了一次。
俩人昏睡到下午才醒,体力消耗太大,周棠羽饿得不行却没胃口,杜峤点了些粥点。
周棠羽双腿都磕青,这会儿还隐隐有些疼,周身酸涨难受,很后悔对杜峤这么纵容。
“你是狼狗吗?”周棠羽开口怪人。
杜峤没回答,心情极好地喝粥,满脸开荤过后的餍足。
周棠羽觉得手里的破酥包变得没那么诱人,她伸手扭了一下杜峤的耳朵撒气。
明明不疼,杜峤还是装模作样的叫一声“好痛”。
调笑一会儿,杜峤正色说:“回家还是再住在我这儿?”
昨天沉溺情色,周棠羽都没注意杜峤的这套公寓。刚才坐下来吃饭,才得空好好看了一下。顶楼大平层,复古英伦的装修风格,落地窗视野开阔,实木家具精致而有质感。
周棠羽喜欢这里,但转念一想,一次不能给太多糖。
“回我外婆那儿,我自己打车就好,你吃完饭好好休息吧。”她回答。
杜峤听到周棠羽要打车,微微挑眉,仿佛觉得很有趣:“你要自己走?”
“对啊。”周棠羽回答得理所当然。
杜峤放下碗,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我只是觉得,你现在……”他顿了顿望向盥洗间,接着说:“可能不太适合坐公共交通。”
周棠羽正准备问为什么,下一秒就捂住嘴,想起来早上和杜峤在盥洗室做的时候,杜峤嫌她的内裤碍事,用力撕破,顺手挂在了门把手上,自己现在下身什么都没穿。
周棠羽只好顺便找了条杜峤的运动裤套上,尺寸有些大,她把腰间卷了好几圈。吃过饭精神恢复一些,但还是没什么力气,杜峤在衣帽间磨蹭,周棠羽窝在沙发里等。
杜峤知道她畏寒,把中控调高了几分,羊毛绒触感舒适,周棠羽觉得杜峤再不出来自己又要睡着了。
衣帽间终于有动静,杜峤走出来,周棠羽快眯上的眼睛一点点睁大。
杜峤高子很高,黑色大衣过膝,廓形延展锐利。骚包的丝质衬衫配西裤,脚下一双圣罗兰经典跟靴,那气势像推门出去就要站上巴黎秀场。
周棠羽站起来,嘀咕一声:“原来是只花孔雀。”
俩人挽着手走出公寓,在电梯里,周棠羽忍不住偷瞄杜峤好几眼。
她确实有被取悦,毕竟杜峤这张脸就已经是卓然的优势。脑子里突然窜出昨晚杜峤在床上额头带汗的样子,她裸着下身在杜峤腹肌上磨蹭,把他刺激得翻过身就按住自己狠狠操进去。
思绪回笼,周棠羽脸上又泛起红晕,上车后特意没让杜峤开空调,企图将热意消退。
杜峤在车上邀请周棠羽出国度假,一星期后就是除夕,他打算在国外和周棠羽一起过。但周棠羽有自己的顾虑,过年肯定要和许教授守岁,加上许教授大病初愈,她也不敢离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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