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张婶喝了麻黄好了呀。难道张婶得的不是风寒?”来娣越发疑惑。
知道她们完全不懂医,林文轩简单解释一句:“麻黄主发汗解表,宣肺平喘,半夏燥湿化痰,降逆止呕。
同是风寒,症状不同,用到的药就不同,当然,这两种药也能同用。”
赵小翠则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弄得有些懵,“什么麻黄?我二婶不是祖宗保佑才挺过来的吗?”
来娣没好气,“什么祖宗保佑,大半夜的,我们仨打着火把、翻了几个山头才寻到麻黄,熬好给张婶灌下去,她才好的。
我和大丫身上的伤,就是回来时火把熄灭,才踩到冰摔伤的。”
“你们还会治病?”赵小翠不可置信,只觉这短短几日受到的冲击太大,她都有些不认识这三个每日都能见到的伙伴。
“我可不会治,都是听大~”丫字即将出口的刹那,来娣猛然想起大丫刚才的嘱咐,及时改口,指着大丫道:“都是听她的。”
大丫也连忙否认:“我就是之前听林大哥提起,死马当活马医,不算会治病。”
林文轩听得目瞪口呆:“你们自己挖麻黄熬了喝?胆儿真大呀!”
大丫轻叹口气:“也是没办法了,想着你之前和马大夫的话,冒险试一试,幸好,当日你背了几种药的特点,马大夫又细细讲过分辨法子。”
“那也不能随便试,就算认对了药,也非常危险。”
“为什么?”这大丫就不理解了。
“我拜入师门时,师父给我讲了这么一个故事,相传一位药童天资聪颖,跟着师父学医一年半载就小有成就,他骄傲自满,甚至不将师父放在眼里。
他师父很失望,将他逐出师门,临别前特意提醒:无叶草,不可乱用,要牢记发汗用茎,止汗用根。
徒弟不以为然,点了下头就走了。
后来,徒弟治死人,被官府抓了。官老爷问罪,徒弟答是他师父教的,官府便把他师父也抓去。
师父喊怨,问徒弟病人的症状及用药,原来病人浑身出虚汗,徒弟却用无叶草的茎医治。
事情真相大白,官府判徒弟劳刑三年。
出狱后,徒弟找到师父痛哭流涕、悔不当初,师父原谅了他,并耐心传授医道。
由于无叶草使他闯了大祸,惹了麻烦,徒弟便将其称之为麻烦草,又因无叶草的根是黄色的,又改名为‘麻黄’。”
“同一种药,根和茎的药效竟然是相反的!”大丫听得后背冒冷汗。
幸好当时极冷,麻黄又都被雪埋了,她们挑选些完整的茎节就走了,这要是把根也挖出来加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那可不,这样的草药还不少呢,所以用药一定得慎之又慎!”
大丫后怕地拍拍心口,喃喃道:“我以后再也不敢随便给人熬草药喝。”
见她知晓严重性,林文轩不再继续强调,说起正事:“你跟我去药房,我教你辨认半夏。”
大丫有些疑惑,之前都是林文轩从药房内取出草药来教她认,这还是第一次带她去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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