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门被大力撞开,就在他冻的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
进来的人在看到他的样子后瞳孔骤然缩紧,退出去两步沉下脸低声问门口的看守:“谁做的!”
那看守害怕的连话都说不清了,半天支支吾吾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词来:“是,是,黎总,说是,您……是……”
说到最后那看守腿一软几乎要跪下去。
“让他去城南基地受罚,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回来!”无视看守的恐惧,直截了当不带一丝感情的下了命令。
然后迈进屋内关上房门,重新审视缩在角落里的男人。
“吴邪。”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到他身前,蹲下来,紧紧抱住他还在发抖的身体,肌肤相触的一瞬间带来的彻骨寒传入神经血液中,连带着心都是痛的。
他抱着他,可是手却深深掐入他肩膀上的皮肤中,直至掐出一丝血线来仍未松手。怀抱中的人却是一声不吭。
明明那么恨他,恨到骨子里,若不是他背叛了自己,若不是他将资料交给警局,自己的那些兄弟不会死,胖子不会死,黑瞎子也不会死。那些人明明也是被他称作兄弟曾勾肩搭背的人,他怎么下得去手。
“说话,吴邪!”
他发狠将手指掐入他肉中更深,另一只手却顺着他光滑的肌肤一路顺延至两腿之间那个私密的地方。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他闷哼一声。
他还在发抖,尽管室内温度好似渐渐升了上来。
他抬起头,凌乱的栗色发丝长的几乎要盖住眼睛,而那双眼睛里所散发出的难过、凌厉、不屈、委屈、痛苦以及遭到最爱之人误解的寒心,一时间全部掺杂混合起来冲入男人的视线之中,让他手下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
他瞪着他,那双曾经被他夸过会说话的眼睛里,水波不再流转,剩下的只有死灰不燃荣光褪去的疲惫。
“张起灵,放我走!”
听到他决绝的话语,张起灵冷冷一笑,“放你走?吴邪,我要让你知道,你一手毁掉的是什么,我放过你?你问问地下的胖子和瞎子答不答应!”
吴邪嘴角滑过一丝苦笑,心间的痛感随着张起灵的动作越发厉害,很快张起灵褪去了长裤,抽下皮带束缚住吴邪本就虚弱无力的双手,脸埋下去咬在吴邪胸前已经被揉的泛红的一点上,不带任何前戏的进入到吴邪的身体里,下身私密处传来湿湿滑滑的感觉,应该是撕裂了,可是吴邪感觉到巨大的恐慌包裹着他,在这样举国欢腾的夜里,他终于失去了一切。爱情、正义、尊严、荣光,全部付之一炬。
张起灵的双手齐齐掐入肉里,吴邪的脸色在黑暗中泛着看不见的惨白。吴邪想开口说话,想解释,想告诉他自己有多么害怕,两只早已看不见任何光亮的眼睛空洞无力的睁大想要抓住些什么,可原本还能看清的眼前人的面容好像故意和他作对似的,在他努力睁大双眼的瞬间全部烟消云散,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现在是视觉的消失,接下来会是什么呢?
可是他的嘴巴只是轻微的张了张,又无力的紧闭住,他想抬起手抓住张起灵的后背让他轻点,他想告诉他:“小哥,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你轻点好吗?”可是最终手也无力的落下来。
“啊!”随着张起灵再一次的冲撞进入,吴邪终于痛喊出声。
偏头吐出一口血来。
可是身上的人却并未发觉。
一整夜的折磨,一整夜的屈辱,一整夜的痛苦,加诸在吴邪的身体里,将他残破不堪的身体终于击垮。
天不亮的时候张起灵就离开了,室内恢复了温度,张起灵走之前挑断了吴邪的手筋,为了防止他逃跑,吴邪曾经受过警方专业的训练,他要是想逃可以有一百种方法,可是张起灵断了他一切的后路。
手腕,心口,下身,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喧嚣着撕裂般的痛楚,凌迟般的绝望充斥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新年的第一天,吴邪已经被折磨的仅剩下一口气。
他的虚弱,他的痛楚,他的撕心裂肺,他惨白至极几近死人的脸色,这些,张起灵全都视若罔闻,他自以为是的认为是吴邪背叛了他,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手底下没有人敢违逆他的意思,只有吴邪敢。吴邪曾交付全部的信任于他,可是张起灵的信任,脆弱的不堪一击,如果他要查,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做的,可是他一厢情愿的把一切罪过都加诸到吴邪身上。
吴邪挺着最后的微弱呼吸侧躺在床上,一阵阵虚寒从脚底传上胸口,窗外是孩子们放鞭炮欢呼的声音,窗上的冰凌花在清晨的阳光下融化出迷人而温暖的色彩,房间里空无一物布置得如同一个将死之人的灵堂。
原来,张起灵对他的爱,不过如此。稍加思索便分崩离析,甚至不堪承受一个谎言的重量。
也罢,如此也好,他吴邪的一生都是个笑话,如今这个笑话再也不能哗众取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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