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苏澜依明显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身子僵了僵,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关心那个皇帝的不是么?不然也不会在听到“天下易主”的时候这样的反应了。
没听见他有话说,苏澜依继续道:“彦琛,其实你心里已经明白了,不是么?他不是不爱你,疏远你不理你亦是一种保护的方式。而且是最痛的保护方式,他宁可你误解他十多年,也不愿看见你受伤……”
“澜依,我知道,你不要说了。”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祁彦琛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在遇见澜依之前,自己一直是封闭着,不让任何人影响到自己。有了澜依之后,想着这辈子有她就足够了。
可是却在这样的当口得知这样的事实,让他如何能够不乱?
不再说话,祁彦琛陷入了沉思。
苏澜依从他的怀里出来,坐直了身子,撩起了帘子想看看到了哪里。朝外看的时候,眼角突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似乎是……
衡芜!
苏澜依赶忙叫道:“停车!停车!”
话音一落,马车就停了下来,苏澜依急忙探出身去,想要看清楚那个人影。可是人群熙熙攘攘的,哪里还有刚刚瞥见的那个熟悉的影子?!
有些泄气,苏澜依嘟起了嘴巴,那个该死的衡芜!要找人的时候死活不见!真是的!
祁彦琛看见苏澜依这般的模样,不禁疑惑道:“澜依,你在看什么?”
想也没想,苏澜依冲口就道:“衡芜啊!那个死男人!杀手头头,无良!”
“就是那个后来陪你的千仇门门主?”
“嗯。”彦琛知道他?
“你看他做什么?”声音里相当得不满。
咦?好大的酸味啊……转头就看见祁彦琛冷着一张脸,正襟危坐在车内。眉头皱着,绝美的脸庞上是浓浓的不满和不悦,看起来,彦琛似乎是心情不太好啊……
“彦琛? 你怎么了?”明知故问。
“没怎么!”就是不爽!
苏澜依一下子就倚到祁彦琛的怀里,嘿嘿笑着道:“彦琛,我记得昨天晚上,貌似王府大厨可没在饭菜里放醋啊,可是现在你身上的醋味怎么那么浓呢?怎么回事呢?”
说完,苏澜依还要调皮地眨眨眼睛,装出一脸的无知,看向身边的人。只见他的脸上有了淡淡的红色,一时间冷着的脸上都是窘迫的神色。
随即,祁彦琛突地低头,看着苏澜依的眼睛,道:“我就是不准。你找他做什么?在我身边还要想他,我不准!”
苏澜依听了笑得更开怀了,脸微红,娇俏的模样像是一朵清丽的桃花一般。
突然,她的笑声尽数消失在某人的嘴里。
车内,传来一阵低低喘气声。
窗外,已经是开春时候的阳光,潋滟得很美好。
第二十章 楚月泽
朝堂之上,一个身穿着深蓝色蒙古袍的男子单手抱胸,对着座上的祁御天施礼,“娄石国哈尔格楚月泽向玉晟的皇帝请安。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在娄石国已经是一种极度尊敬的礼仪了。娄石国是草原上的国度,居于琏什国富庶的北方以北,历年以来,收受了琏什国的诸多恩惠。边境的两国人民交好,是琏什国的友谊之邦。
娄石国的国民由于常年居住在极寒的北方,因为生活中的很多习惯都和中国的蒙古很相近,只是他们的语言却是相当独特,在某些发音上和中国的粤语类似。一直以来,娄石国都是把琏什国当做是天朝尊主来对待的,只是到了这一代,似乎是特别不安分。
娄石国的现任君主,楚傲世,人如其名,孤傲不可一世。从他登基以后,就以各种理由中断了对琏什国的每年贡礼。祁御天碍于边境的两国人民的交好,也就一直隐忍着没有发作。这不几个月前,娄石国的士兵还不知好歹地冒犯琏什边境,被震威大将军慕容成给镇压下来,并予以严重警告,严惩不贷。
那楚傲世大约也是投鼠忌器,这么一来之后就没了动静。直到不久前送过来和亲的亭池公主,主动示以交好的态度。玉晟这才不再追究。
而今儿个,倒是奇了怪了,竟是把娄石国的哈尔格送过来了,美其名曰探亲,不过私下里做着什么事,哼……
“免礼,娄石国的哈尔格相当是我玉晟的太子,不必多礼。”
心里早就转了好几个弯了,祁御天的面上依然是不动声色,威严的声音从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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