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人是跟着他来的,她磕着碰着他也得负点责任。
“痛不痛?”陈淮景瞅着她。
“什么?”
“我问你的手,痛不痛?”
兰兮芝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几处擦伤一开始的时候还挺疼,现在已经麻木了。
她摇了摇头:“小伤。”
陈淮景挑眉,这姑娘好像也没那么娇气。
酒店电视柜上贴心地放着小包装的湿纸巾,陈淮景拆了一包,蹲在兰兮芝面前。
“伸手。”
兰兮芝犹豫了下,把手伸了出去。
陈淮景放轻动作,小心地帮她清理着伤口。
兰兮芝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发怔,她父母早逝,从小和外婆相依为命,以前碰着了伤着了都是外婆帮她上药,此外还没人这样对待她过。
陈淮景是除了外婆之外第一个给她处理伤口的人,她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人好像也没那么纨绔,多少还是有点人情味儿的。
陈淮景抬头就看到兰兮芝直愣愣地看着他,眼神柔和。
他眉一挑:“怎么,小爷我太帅了,心动了?”
兰兮芝耳尖发热,她低头假装在观察伤口:“你少臭美了。”
陈淮景痞笑着:“别不好意思承认嘛,你从大都追我追到域城,是不是早就看上爷了,手镯只是一个借口?”
“呸!”兰兮芝羞怒,“我就想要回我的手镯,那可是我外婆留给我的嫁妆。”
“哦——嫁妆。”陈淮景撑着沙发缓缓凑近她,眼神暧昧。
兰兮芝往椅背靠去,一脸警惕:“你、你干嘛。”
“翠翠,手镯我是一时半会儿还不了了,要不小爷我考虑考虑勉强收了你,那手镯你就当是随过来的嫁妆,别要了,嗯?”
兰兮芝闻言一把推开他,两颊气得鼓鼓的,耳根莫名发红:“你别想占我便宜,臭流氓!”
她刚才真是被鬼蒙了眼了,居然会觉得这个登徒子还有点人情味,江上易改本性难移,古人诚,此话不假。
屋里两人来回呛着,阳台上的两人却是忧心忡忡。
四马时不时看一眼时间,半小时的时间马上就要过去了。
“还剩多久?”周轶问。
“五分钟。”四马难得严肃,
周轶抿着嘴看着塔尖。
她这么一个平头老百姓也能知道域城大巴扎发生爆炸的后果,而且人是她引来的,要是炸弹爆炸了,又因此造成了人员伤亡,就算她也是受害者,难免会心头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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