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月光透过云层,只留一束斜斜地打在高桥美惠子的脸上。原本还让人觉得凉爽宜人的徐徐夜风,在此刻也无端变得阴冷刺骨起来。
毛利兰害怕地想把江户川柯南抱在怀里,又觉得自己这样的举动很不礼貌,好像高桥夫人是什么让人害怕的存在一样。
安室透上前一步把毛利兰等人挡在身后,沉着脸说:
“虽然我能理解夫人对儿子的思念,但是在这样漆黑的夜里,在这种算是公共的服务性场所的地方祭奠亡者,还是很有可能会吓到来往的客人,甚至可能出现什么糟糕的意外。”
直到这个时候,高桥美惠子仿佛才意识到这种行为可能产生的后果一样,有些惊慌地弯腰道歉:
“实在对不起,客人。”
随后立马进一步解释道:
“其实直人的忌日应该是在明天的。但是因为明天还有一批客人要来,我担心到时候人多起来会很忙碌,以至于不能有时间祭拜直人,所以才想趁着今天晚上,躲着客人烧些香烛给直人。”
毛利兰听到是这样的原因,心里也有些难受:“原来是这样。实在是太不巧了。”
转变心情后,毛利兰看着在月光的渲染下,一张脸显得越发清丽苍白的高桥夫人,再结合她纤细瘦弱的身躯,越来越觉得这只是一个可怜柔弱的普通妇人,自己之前的害怕毫无理由。
“既然这样,我们就不打扰您了。”毛利兰带着些许愧疚地轻声说,然后看向风川野和安室透。二人配合着转身准备离开。
当然,对在场的这三个大直男来说,这样做不是因为他们心里相信了高桥夫人的说辞,而是出于普遍情理,觉得就算有再多疑问,也不能不让人家祭拜死去的儿子。
就连一向是情商低谷的江户川柯南,也不会在这种时候缠着问东问西。另外两人如是想到。
正神情严肃、仿佛陷入自己的小世界的江户川柯南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痒,控制不住打了个喷嚏:“啊——欠!”
毛利兰担心地低下头询问:“柯南你怎么了,该不会是感冒了吧?”
江户川柯南揉揉鼻子,也有些疑惑:“应该没有吧。”
就算变成小孩子,他的身体素质应该没有那么遭吧?不至于只是吹了半个小时风就着凉了。
这下出来散步的毛利兰是彻底没有心情继续了,于是和风川野、安室透商量了一下,决定回餐厅去。几人身后的高桥美惠子也连忙表示,稍后会送些姜汤给各位。
回到餐厅后,四人发现高桥老板和毛利小五郎早已喝醉,正四仰八叉地睡在地板上打呼,任凭毛利兰怎么叫也叫不醒。
“真是的,爸爸。完全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毛利兰跪坐在毛利小五郎旁边,神情不满地抱怨着。
“那就没办法了。”安室透弯下身,把毛利小五郎的一只胳膊搭在肩膀上握住,另一只手顺势环住毛利小五郎的腰,说,“我来送老师回房间吧。”
毛利兰连忙站起来,扶着自家爸爸的另一条胳膊,真诚地对安室透表示感谢:
“麻烦你了,安室桑。”
风川野和江户川柯南选择留下开照看高桥老板,等高桥夫人回来再离开。大概过了20分钟,高桥美惠子端着姜汤走了进来。
“啊,阿娜达又喝醉了啊。真是辛苦两位客人留下来照看他了。”高桥美惠子放下姜汤,对风川野和江户川柯南说。
风川野接过姜汤,先给江户川柯南倒了一杯,然后说:“没什么辛苦的。既然夫人回来了,我和柯南就先回房间了。”
高桥美惠子起身相送,这时,高桥老板像是梦到了什么一样,嘴里嘟囔着:“做人不能太贪婪,直人!”
风川野和江户川柯南条件反射地看过去,高桥美惠子低下眉头,神色忧郁:“阿娜达也在思念着直人呢。”
风川野不知道这种情况做什么反应才合适,只能干巴巴地说一句“节哀”。
在回房间的路上,江户川柯南问风川野:“风川哥哥应该没有相信高桥夫人的话吧。”
虽是问句,但江户川柯南的语气很肯定。
风川野随意地应了一声。
江户川柯南听到后勾起嘴角,一张脸上就差写满了“我就知道”几个大字。
风川野有些好笑地看着江户川柯南,问:“怎么,你想跟我讨论一下你发现的疑点吗?”
江户川柯南直接说:“我觉得高桥老板儿子的死不是意外。”
风川野没有表现出惊讶。无论是出于侦探的直觉,还是通过现有的疑点大胆假设,江户川柯南要是没有这
种想法他才会觉得奇怪。
风川野步履缓慢地走在过道上,双手还端着高桥夫人准备的姜汤。他语气平静地问:“你怀疑是高桥老板吗?”
江户川柯南皱着眉头说:“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不会轻易怀疑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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