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杯的时候,我不禁会想,如果当初我没有答应与丹兰更换实习地点,如果当初我坚持留下最后的两个月,那今天丹兰的样子,也就是我自己的样子吗?而她这个样子,是 我自己想要的吗?当初,这样的选择,是对,又或是错呢?
原来是想要逃避时墨含的,可这两年,也许我见时墨含的次数,会比留在兰宫的丹兰见他的次数都多。
我又逃避了什么?
低着头,忽视了丹兰的存在,自己莫名奇妙的笑了笑。
“现在你在做什么呢?”丹兰在服务生离开之后,喝了口水,笑问。
我继续窝进椅子的软软靠背,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毫无形象的坐着回道:“我能做什么啊?就是打杂,天字一号打杂啊!”
这算得上是十足的自嘲的!整个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好像都与我有关系,可等到我想要去理清这些关系的时候,又发现这些事情真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
只是,我的老板习惯了一句话,他总对所有找他的人说:“有事,找谈小姐。”然后,我就得为了这一句话,去告诉所有相关的人,所有的答案。
“不可能吧!”她不信,以为我在骗她。
我无奈的笑了笑,只好举例说明:“不信?我就给人家报报帐,看看整天买了多少菜,煮了多少人的饭。进了多少料,出了多少货。宿舍的卫生,好不好。你看,这不是天字 第一号打杂吗?”我现在做的这些,真的与我的专业无关。
她好像还是不信,但见我这么说,便也不再问什么。突然,好像不知道还能继续什么话题,相聚的场面,也有一丝的尴尬。
“说说你们吧?还有几个是留在兰宫的?”指尖,落在手腕上的手表,有些不自然的轻抚。
“还有十三个呢,不过这一次去海口,调了一批人过去。现在这边也就只有五个人,都还在兰宫。你要有空,等会可以过去见见他们。”丹兰的话,刚说完。她手中握着的电 话,响了起来。
她歉意的朝我笑了笑,起身往一旁接过电话。
而先前的服务员,又一次的前来加水。
道过谢之后,我好奇的问道:“这里要办婚宴吗?”
这么隆重的样子,总是让我想起,当初自己看到的沐亦西的婚礼。虽然,时墨含说他们的结婚照看起来不幸福,但我却还是觉得,他们现在一定会是幸福的。
“是啊!我们时总的婚礼。”服务员,浅浅一笑,脸上的酒窝却深深都陷了下去。
只是,她说的话,我有些不没听清楚。
“谁的?”我不由的想再确定一次!
刚才,她说的,是谁的婚礼?
“我们四季兰宫的时总啊!”服务员,眉头一挑,巧笑着又跟我解释一次。
四季兰宫,有几个时总吗?
时家…
时家只有时墨含和他姐姐,他姐姐已婚。难道,是旁系的?
“哪个时总?”我好像觉得自己问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高,声音也有些在颤抖的。
我坐直了身子,甚至不是我自己强压着自己的冲动,我觉得我是会站起身的。
在一旁打着电话的丹兰,像是发现了我的异常,急急的走了回来,不解的看着我和服务员。她捂着电话,转头低问服务员:“怎么了?”
服务员正想开口解释什么,我却拦住了她的话,抢先一步开口道:“没什么!”
丹兰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服务员,又看着了一眼已经站起身的我:“沫儿,四季兰宫也只有一个时总,你不是知道的吗?”
知道,知道…
我能不知道吗?我倒宁愿自己是不知道的呢!
“是啊!所以我说的要在这里举行婚礼的,就是我们时总啊!”
服务员想要和丹兰解释的话,终于还是说出口了。可这说出口的话,却让我觉得自己很难堪。
前几分钟,我才在丹兰面前,炫耀着自己与时墨含的特殊。可下一分钟,时墨含要结婚的消息,我却是从别人口中得知。
她们不知道,我有问过他的,我有问他,这里是不是要举行婚礼。
可他,什么也不说。他只是喊了一句,沫儿,便再无下文。
“沫儿,时总要结婚,你不知道的吗?”丹兰,走到我身边。手指,轻抚在我的胳膊。眉间,隐隐的扬了一层的忧愁,像是为我。
我没回答,只是弯身,又拿起了桌上的水杯,大大的喝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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