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在……做什么?”男人疑惑的声音从头顶飘来。
正蹲在地上、一手拿一双男人鞋子的颜津月慢吞吞地抬头,对上一双黑润的眼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你在家?”她惊讶。
“我不在家在哪?”男人无奈反问。
“可我刚刚都没找到你啊。”她放下鞋子,站起身,掸了掸手心。
“我在书房的隔间里啊,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要进去研究古帛书吗?”
颜津月仔细想了下,好像在她睡着以前,他确实提过,而且她刚才去书房,也没想到要找那个隔间。
“好吧。”她抿了抿唇,又说,“你那个隔间里面都是什么样,我上次就躲在门边,都没进去看过。”
“现在要进去看吗?”男人笑。
“真的可以吗?会不会……涉及你的隐私,不太方便?”她眨着水润润的眼睛。
“当然可以。”晏栖揉揉她的头发,“你是我的妻子,我对你没有秘密的,再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我更喜欢在那种环境中工作。”
没有秘密……
颜津月的心口像是被羽毛碰了下,软软绵绵地荡开。
或许,真是她想错了。
一切不过都是她的臆想而已。
犯罪嫌疑人的画像,很多人都适合;即使受害者是那个坏人,也不能说是晏栖作案的,红色颜料只是红色颜料。
她“哦”了声,跟在他后面,进到那个古朴的石头甬道。
她之前觉得像是古墓,其实,甬道尽头确实就是古墓,准确的来说是——
“这是我一比一还原的曾经考古过的一个墓室,东西都是仿造的,不是真物。”
“就算不是真物,造这么一个……得花不少钱吧!”颜津月环顾一圈,目瞪口呆,惊叹不已。
看来,她这个老公还真是隐形富豪。
晏栖所说的办公地点是墓室中央的一个青石桌,桌椅都是仿古制的,不过上面摆放的笔墨用具是现代的。
这里的光都是墓室顶端的一颗颗珠子,有点像古代的夜明珠。
“哪有这么大的手笔,不过是仿制的灯而已。”晏栖笑道。
“可真的好逼真啊。”颜津月惊叹,“真不愧是考古人,办公都在墓室里,你不害怕吗?”
“害怕?”晏栖被问到这个问题,显而易见的愣了下,过了一会,轻笑一声:“或许,很久很久以前是害怕的,但现在记不清了,习惯了。”
“很久很久以前?这话我只在童话故事里听过。”颜津月挑了下眉,啧啧道。
晏栖意味不明道:“或许,不只是童话故事。”
这句话颜津月没有听清,“啊?”了声,又问:“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喜欢在这里办公,不过是因为职业病而已。”
“还挺有氛围的。”
“嗯,很有氛围。”男人把她圈在他和青石桌之间,眉眼低垂,眸色晦暗不明。
颜津月的腰身正好卡在桌子的边缘,不上不下的,膈得难受。
晏栖应当是看出了,托着她的腰,直接把她抱坐在石桌上。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耳根,冰凉凉的,颜津月身子颤了颤。
他轻笑,附在她的耳边,原以为是调情的话,却不想是:“刚才老婆找我……是想确认我有没有出去杀人吗?”
霎时,颜津月大脑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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