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的姨娘,都是些两眼黑的似那熏鸡样的,有点小差就当正事似的。kanshupu”黛玉心里明白,便也不再言语,转身离去。
题外话:难上加难了,妹妹的命运何去何从?先预告一下,只剩四回就要到第二卷的水溶久久了。喜欢本文的朋友,快些收藏推荐哈!脂胭看见增加收藏越多,写文的动力越大哦!
第一卷怡红久久第一百零六回传书信水溶藏玄机(2)
且说黛玉回到久久馆里,回想起刑夫人的话语,心里不禁酸楚不已。紫鹃知道黛玉的心思,心里也暗暗着急。正在这时,却有宝钗差了一个婆子前来问候黛玉。那婆子先是将一包上等的血燕递上来,然后又单取出一瓶梨片贝母雪花膏来,说:“这可是我家姑娘专让人留着,姑娘吃完了再送来。”黛玉回道:“费心了,你家姑娘近来可好?”忙命雪雁端茶,婆子笑道:“不吃茶了,我家姑娘还好,只是现在园子里规矩越来越大了,难怪姑娘要我少说话,让我看了姑娘就回去呢。”黛玉笑道:“姐姐真成神仙了,还能未卜先知?”
婆子谢过坐下,笑道:“我家姑娘真是好人一个,前阵子姨太太过去说,姑娘已经有婆家了,我家姑娘听了连连叹息,直说以后要想再似以前那样玩耍可就难了。这不,一大早就命我给姑娘送了来,要姑娘养好身子,别累着了。”黛玉听了,想起宝钗有母有兄,与自己是不一样,不禁没来由地眼圈又红了一半。紫鹃怕黛玉勾起伤心,忙上前与那婆子笑道:“现在妈妈没在园子里了,回去晚上也有夜局没有?”
那婆子并不留神,只顾乐着笑道:“哪有以前陪着姑娘在园子里自在,现在家里那位奶奶,真真能把人支使糊涂了。看我,说着说着又远了,我家姑娘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姑娘临走时叮嘱了,让姑娘好生养着,凡事自有长辈们拿主意,我家太太过两天还要亲自过来看姑娘呢。”黛玉笑而不答,只是命人取了几百钱给她打酒吃。婆子笑道:“又破费姑娘赏酒吃。”说完,磕了个头,与紫鹃到外面接过钱,去了。
黛玉独自躺在外间的藤椅上,看着春笋尖尖,绿意幽幽,不免又想起宝玉素日间的和睦。既是知己,却难心有灵犀,终有嫌隙。又听见不远处的啁啁鸟鸣,树叶婆娑,忆起往日同掩残花之景,不觉黯然神伤,滴下泪来。直到雪雁传饭,紫鹃扶了黛玉起身,舀了一小碗红稻米饭,拌上鸡油茶菇丝,另上了两份小菜,还有老太太赏下的一碟素烧豆筋。黛玉草草地吃了两口,便漱了嘴歇下了。
却说现在的大观园内,除了久久馆里的黛玉,就只有栊翠庵里住着的妙玉,还有惜春住在蓼凤轩。惜春这处原本过完年就要搬出,宁国府贾珍与尤氏早就另安排了院落与她。只因惜春年纪不大,却特别认死理。自从上次与她嫂子尤氏说恼了那回起,便真的从不见她哥嫂及那府的人。平日里有姊妹去看她,脸面上总也淡淡的,后来竟直接就让下人挡了回去。每日只在她房里抄经诵经,或者胡乱涂鸦了事,并不与人交谈。
园里的老婆子们,谈起此事,总是笑言:“怪道人人都说咱府上的四姑娘,年轻糊涂,初只不信。后来听得多了,倒也不怪了。你听人家说的:我一个姑娘家,只有躲是非的,我反去寻是非,是个什么人了!还有一句话:我只知道保得住我就够了,不管你的。从此以后,你们有事别累我。只这两句,就够让人寒心的,姑娘家家的,还口口声声谈什么‘了悟’,真不是小孩子该说的话。”
而那妙玉,更是古今中外第一孤僻不合时宜之人。自住进了栊翠庵,除了黛玉、宝钗和宝玉偶尔能与之交谈数语,其它人根本不屑一顾。因了这二人的性情如此,刑夫人等也不甚在意,只嘱咐了守门的婆子小厮们留意久久馆的众人,其它人出入倒也无碍。因忠顺亲王要纳黛玉为侧妃的消息传出,贾府上下,凡有脸面的主子奴才们,虽少与黛玉接触,但此时也差人或明或暗地送上贺礼。久久馆里,人来人往,倒也颇热闹。只是黛玉从不搭理这些,紫鹃虽不敢明着拒收,但也只是笑着收下后,随意堆放在库房里。
这一日,黛玉梳洗了,正吃茶,忽然一眼看见窗台的大狮子下压着一封烫金暗纹的信笺。因问道:“是谁在这儿随便压东西?呆会儿弄丢了又埋怨他人。”紫鹃、雪雁等忙回道:“我们也不知,还以为是姑娘你放的呢。”黛玉伸手启开,拿了出来却是一张上等龙檀香熏制的梅花笺。上面写着:“惊闻燕喜,虽不能亲临,但暌违日久,拳念殊殷。今冒昧致书,遥慰佳期。静水”。黛玉一看,字体飘逸风雅,与那宝玉的字迹很不一样,且语气断句,与宝玉也不尽相同。
正握着信笺沉思不语,却听外间周瑞家的在问:“林姑娘请醒了吗?”紫鹃摞起帘子,出去回道:“周姐姐,今儿怎么有空过来?”周瑞家的低声说道:“太太差我来找姑娘要个回信。”紫鹃笑道:“什么回信儿,还劳周姐姐你亲自跑一趟?”周瑞家的也不在意,只是从手袖里取出一封信来,拿在手中扬了扬,说道:“南安王妃来信要接姑娘去住几天,太太本来回说姑娘身子不适,可王府的人说非要亲自见了姑娘才可。后来还是我替太太出的主意,让姑娘亲笔回封信给王妃,那人勉强才同意。”
紫鹃听了,心中一喜,忙挑帘进屋与黛玉讲述。黛玉早已悄悄地手中的梅花笺,压在旁边的新书中。待周瑞家的进来向黛玉问安,黛玉道:“母妃的书信在哪儿?”周瑞家的忙递上书信,黛玉细细看来,全是王妃王爷想念自己,听闻不日将要嫁娶,盼能入府一叙等等。黛玉端详良久,全然不顾周瑞家的还在地下站着。过了好一会儿,黛玉对雪雁说道:“取我常用的纸笔过来。”雪雁忙出去准备,黛玉这才笑对周瑞家的说道:“周姐姐,烦你久等了,紫鹃快看座。”周瑞家的忙谢了,坐于一边并不敢多发一言。
雪雁回禀纸笔已备齐,黛玉走上前,提起毛笔来,在砚台里轻沾少许,悬腕稍停,便写了一行字于常用的粉笺上。然后黛玉搁笔,拿起来仔细斟酌了一二,又专门从手袖里取出方才那一个烫金暗纹的信封来,将粉笺折好塞于其中,却并不封口。黛玉轻移莲步,将信封交到周瑞家的手上,然后轻松言道:“麻烦周姐姐将此信交予来人,紫鹃,送周姐姐。”紫鹃笑着对周瑞家的说道:“太太还等着吧,我们也不留你了,省得回头反倒给你惹不是。”周瑞家的忙点头笑道:“谢姑娘体贴,那我这就回去了。”黛玉看着她面色尴尬地将信装进了怀里,然后随着紫鹃退出了房间。
题外话:这是今天的第二更,不行了,脂胭只认少更的这一回哈!嘻嘻,前面写过一篇《观后感》,那也是两千多字呢。啊唔唔,脂胭的帐结清了哈!好累哦,手都打酸了。
第一卷怡红久久第一百零七回拾香囊彩云惹风波(1)
上一回说到南安王妃遣人去荣国府接黛玉,却被王夫人以黛玉身子不适为由挡了回去。幸来人在出府之前,已专门受意必要见到小姐本人或亲笔书信方可。故周瑞家的上久久馆里讨得回信后立即回王夫人的上房,交给王府的长史官回去复命不题。且说黛玉虽在给王妃的回信里不便提及真象,但因那封凭空而来的书信,却令她忆起了那位风流倜傥的北静王爷。心里虽只是揣测,但许是天生的一段孽缘,黛玉在此时竟然有些心乱如麻。
送走了周瑞家的,紫鹃返回房里,只见黛玉站在窗前,望着窗台上的石狮子,思绪却不知跑哪儿去了。紫鹃叹道:“依我说,王妃就应该早些接了姑娘过去,省得那起人打主意都打到姑娘身上来了。”黛玉背对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的这颗心若是早死了,倒也清静得了一时,只是,”紫鹃听了,以为黛玉又想到了宝玉那儿,忙插嘴说道:“只是姑娘的心老悬着,没个着落,所以难得清静。”黛玉回头来含羞嗔怪道:“今儿个又上哪儿去着了魔?没来由地说这些。”紫鹃笑道:“明明是姑娘引出来的话头,这会儿倒赖我的不是了。”
雪雁捧了一束粉白的月季花进来,只顾抱怨道:“刚才顺着柳堤上怡红院那边去采了些新开的月季来,想给姑娘看着高兴。也不知太太房里的彩云姐姐从哪儿冒出来的,愣把我吓了一跳。开始我还以为她逗我玩,便大声嚷嚷起来,结果彩云姐姐反倒恼了,理都不理我就跑了。”紫鹃一边接过花来,一边笑道:“八成是彩云那丫头在暗地儿小解,结果被你这个冒失鬼撞上,回头吓出病来看你淘吧。”
雪雁拍着手笑道:“又不是我先吓的她,可是她跳出来吓的我。再说了,我看不像是在小解,倒像是在玩捉迷藏。”紫鹃对黛玉笑道:“姑娘就宠着你罢,睁开眼睛就跑得没影儿了,成天就知道玩。”雪雁争辩道:“不是我玩,是三爷和彩云姐姐玩呢。”黛玉并没当回事儿,只是将身子侧倚在窗前,手上捏着一缕发丝,望着外面的翦翦竹影独自思量。紫鹃脸都唬白了,瞟了一眼黛玉,见她没在意。忙上前扯过雪雁来,示意她跟着自己上里屋去。
雪雁纳闷儿地任由紫鹃拉着手进去了,紫鹃小声问道:“你可看清了,真是环哥儿?”雪雁奇怪地看着紫鹃回道:“是呀,三爷后来从我身后过来的,他满身的树叶渣子,像是刚从草笼里滚出来的。我看见他时刚想请安,他也不理我,只是凶凶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就跑了。”紫鹃心里“咯噔”一下,想那彩云本就不是一个善主儿,这些年除了瞒得了太太,府里的丫头们谁不知道她与环哥儿好呀。雪雁这个呆妮子定是撞上了他们俩干那见不得人的事儿,也真是该着,那怡红院自从宝二爷搬出去,就成了一个没人去的地儿。偏生是雪雁撞上了,不知道会不会又给姑娘惹出什么是非来?想归想,紫鹃却是不可能对雪雁说的,只好对她吓唬道:“今天的事儿可不能出去浑讲,要不被太太知道了,连你也脱不了干系。”雪雁听了,赶紧点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也不敢随意出久久馆了。
却说那彩云,原是因了贾环再三央求,而自己平素与贾环相好,本也发自真心。故借园子里现在没什么人,常约了在里面互诉衷肠。贾环自上回从春纤处哄得了许多稀罕物,时不进也像个爷们样,将自己匿下的那几样悄悄送与了彩云。这一回两人正躲在怡红院处的树丛里拉拉扯扯,彩云半推半就之际,却听外面有人的脚步声。彩云忙慌乱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甩开贾环跑掉了。
贾环见有人来,也略有些心愧,正不知是否该出去。却听外面是个丫头的声音:“彩云姐姐,跑慢点,没人追你呢。”贾环自恃现在园子里除了林姑娘那儿,应该也没闲人到此,索性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残根落叶,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出来一见,还真是久久馆的丫头,贾环不禁一腔兴头变成了一股恶怒。也不睬她,鼻子里“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雪雁捧着新摘的月季花嘴上嘟哝着也走开了。却有那夏大娘拄着拐从远处走来,准备趁晌午前拾缀出来那一处的花花草草。探春协理大观园时,曾将怡红院的花草拨给了她管,只说平日里除了收拾料理园里的花树不至作践,只需分领些园子里姑娘们的脂粉钱并其它杂项的定例支取。其余的倒是全归她自己,一年到头也能剩下不少银钱。正因得了这份美差,夏婆子自是起早贪黑,精心护理这院里的一花一草,更不许人轻易地摘取。
她边走边小心地修整那叉出来的歪枝烂叶,刚巧走到贾环起身那处,一晃眼见地下躺着一个颜色鲜亮,精美异常的香囊。夏婆子低下身将它拾取起来,上面还温热着。夏婆子仔细一看,上面绣着莲叶荷蓬,针脚细密,一看就是姑娘家绣的随身携带的香包一类。夏婆子心想,这个东西怎么会落在此处?虽说旁边有脚印踩踏的痕迹,可也无从确定是哪个丫头不小心掉落的。夏婆子捡起来用手帕包了掖在怀里,寻思着给她孙女蝉姐儿。
这蝉姐儿是探春房里的杂使丫头,时常与房里的丫环们姐长妹短的,众女孩儿都挺喜欢她。这日午饭后,夏婆子正拿了那香包来找蝉姐。蝉姐接过一看,甩手就扔到了一边,嘴上还说着:“哪里捡来的破东西,也值当这么宝贝似的藏着。我要喜欢,自己会做,再不济姐姐们赏我的也比它好百倍。”夏婆子听了,又气又怕,正欲上前捡起,却被翠墨瞅见了。翠墨说道:“咦,这不是太太房里的彩云姐姐身上带着的香包吗?”
夏婆子听了,忙摆手说道:“姑娘可别混说,这是园子里捡到的,太太有多久没进过园子了。”翠墨上前拾起又认真翻来覆去地瞅了瞅,笑道:“再没有假的,真是姐姐的。这上面的穗子还是我去帮姐姐拴的呢。”说着,她又笑问道:“妈妈,这是在哪儿捡的?告诉我,我送了去,姐姐给的钱我分你一半打酒吃。”夏婆子有些迟疑,但还是说道:“在怡红院外的草丛上捡到的。”探春风风火火地正好出来,听说“怡红院”三字,不禁停下来问道:“什么东西,我正好要去看二哥哥。”
题外话:既是要到高潮了,总得多添几把火。我还想着,等这一卷写完了,想休息几天呢,可是竟然有朋友建议我朝一天一万字的标准要求自己。天啦,我只是凡人,不是神,饶了脂胭罢!哈哈哈!
第一卷怡红久久第一百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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