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于霜南抱着肚子,却憋不住笑声。
耿天敖跳下铁马,把于霜葭从后座上扯下来,他把铁马丢在一旁,紧紧搂着她狂吻着,吻得她透不过气来,他才改捧起她的脸蛋,声音嘎哑的佯怒道:“你敢捉弄我。”
于霜葭仍是捧着肚子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笑他的痴,还是在笑自己的傻,就是忍不住直发笑。
看着她如花的笑靥,耿天敖压下头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烈吻,直到她的笑声淹没在彼此张狂的喘息里。
☆☆☆
从耿天敖的租所到于家,几乎要骑上一个小时的脚踏车程。但是经过在路边热情的“耽搁”,这趟路程,足足花了一个小时又二十分钟。
“你看,我说了搭公车的,”于霜葭从脚踏车后座跳下来,懊恼的盯着手上的腕表,“现在好了,都快要十一点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门禁。”耿天敖用两条长腿撑住铁马,握着车头,闷闷的说。
“才不是呢。”于霜葭跳到他面前,按住他握在龙头上的手背,焦急的说:“人家只是担心,你还要骑一个小时的远路才能回去,而且,你一个人,路又远又暗……”
“你心疼了?你舍不得我?”
这个人讲话一定要这样吗?这种时刻他只要含情脉脉就够了,不需要凡事打破沙锅问到底吧?
于霜葭一跺脚,改推他的背,“好了好了,闲话少说,你快点回去吧!”
勾起脚踏车踏板,耿天敖正打算用力踩下去,却又突然转过头来,很认真的说:“葭葭,告诉我你喜欢我。”
笨蛋、白痴,她不喜欢他,怎么会享受……不,容忍他的“禄山之爪”?他们都已经这样亲密了,他还问这种蠢问题,看来聪明智商和爱情智商真是不能画上等号。
于霜葭背过身,她才不要答应他这个存心让人尴尬死的要求呢。
“葭葭,你喜不喜欢我?”耿天敖还不死心,他根本不懂女孩儿的矜持。
“我……”她差一点就要冲口说出他要的答案,但是千钧一要的时刻,她猛然想起自己明明说过了,还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那时他还一脸拒她于千里之外,逼得她后来发誓不会再对他说第二次“喜欢”了。
不只于霜葭记得,耿天敖也是因为想起她那句“那些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了”,所以才忍不住再问一次的。
“葭葭……”
于霜蔑偷偷口过头,瞄瞄耿天敖失魂落魄的样子。原来他也懂得难过,他害她伤了这么久的心,她却总像只没有骨气的小狗,只要他手一招,就哈巴哈巴的黏着他,搞不好他还觉得她很好欺侮呢。何不趁这个时候好好整整他,让他知道这种“不确定”的感觉有多难受?
于是她狠下心说:“你先回去吧,关于这个问题,我还要想想。”
不过,如果他现在愿意抱着她、苦苦哀求一番、充分满足地小小的虚荣心的话,她就不会跟他计较下去了,这样的要求其实一点儿也不过分,如果他真的在乎她的话……
可是,当于霜葭的脑袋瓜还在“倒行逆转”的时候,耿天敖却突然一声不吭,踩着铁马离去了。
这个臭沙猪,这个可恶的大狂人,他不知道女人是需要“哄”的吗?可恶可恶,可恶,于霜葭愈想愈气,可是……她就是被他身上那种不羁不妥协的性格吸引住的,如果他肯跪在她面前,求她说一句喜欢,她大概就不会爱上他了。
完了完了,这是不是代表,她一辈子都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天啊,她已经想到一辈子去了。果然是物以类聚,她天马行空的想像力,似乎有迎头赶上程露的趋势。
☆☆☆
洗完澡,跳上软绵绵的床铺,于霜葭翻来覆去难以成眠。
蓝色的月光静静流进屋内,忧郁也偷偷跟进。
忽然之间,一阵好听的音乐在万籁静寂之中响起来,于霜南瞪大眼睛,听了好久才分辨出是自己手机的声音。
其实她并不喜欢手机,总觉得那是文明过头的象征,可是爸妈坚持要她带支手机在身上,他们比较安心。不过爸妈除非真有十万火急的事,否则是不会随便“骚扰”她,更别提她乖得像个国中生,所以即使偶尔晚归,爸妈也不会问东问西,他们认定她不是和周力恒在一起,就是和程露一块儿做作业了。
而周力恒和程露,正是除了家人之外,唯一拥有她的手机号码的两个朋友,她从不轻易把手机号码给别人的,反正她也不常把手机带出门,除了前一阵子为了怕耿天敖call她……想到这里,于霜葭的脸色简直比黑压压的夜色还要黯淡,没想到他竟然把她的手机号码丢掉,而且看来也没有再跟她要一次手机号码的迹象。
暗夜中,手机仍在唱着歌,于霜葭有气无力的在床头一本杂志下面摸到手机,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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