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阮凝香又听到了一些风声,是北疆的天域王,下国书,寓意羞辱大楚。
有人说,天域王还是个男女不记的好色之徒,是看了九皇子的画像动了歪心思。
有人说,九皇子生得像容妃,容妃可是前朝公认的第一公主,九皇子也有大楚第一美男之称。
还有人搬出以前的事,说,在九皇子刚知人事的年纪,就有宫女看上他的美貌,想要勾引他,夜里偷偷爬上过他的床。
阮凝香知道,这些宫女和太监们一唱一和,是故意说给她听。
估计也就无非是想探一探她和九皇子的关系。
正如楚煜所说,有人怕他暗中做大,影响了某些人的位置。
而阮凝香也大概猜测了一下,她院里的这些宫女太监们,应该有太子的人。
阮凝香没有打草惊蛇,也没有明面上和楚煜有联系,更没急着让阿玥进府。
她处处小心谨慎,却不代表她要坐以待毙,她要先弄清府里的这些下人都是谁的人。
一直没有上街逛过的阮凝香,这天主动提出上街上逛一逛,采买些东西。
每天跟在她身边的这个阿碧,是个吃货。
阮凝香引着人往卖小吃的街上走。
阿碧以前在宫里,很少能出宫,这会看什么都眼馋。
不过是买个蜜饯的功夫,一转眼,诏安县主便不见了。
阮凝香故意甩开她,偷偷见了阿玥。
阿玥进京后,就住进了福伯的院子里。
阮凝香开门见山,把她的叮嘱交代了一遍。
阿玥点了点头。
阮凝香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巷口走出来,手里拿着串冰糖葫芦,悠闲地吃着。
阿碧找了一大圈,才发现她。
“县主你去哪了?”
“不应该说你去哪了么?”阮凝香嗔怒道,“我一回头,你便不见了。”
其实,阿碧有些怕她。
阮凝香看向阿碧手里的油纸包着的蜜饯,道:“我以前身边也有个小丫头,叫秀儿,也像你一样贪吃,不过,她前不久,死在了那场火海里。”
阮凝香的声音渐渐地低落起来,“烧得面目全非,只有一根当初我送她的珠钗,还能勉强认出三分样子,就跟你头上别的这根很像。”
阿碧听得毛骨悚然。
阮凝香还在继续说着,“以至于,我每次看见你抱着零食,别着珠钗的模样,都会想起秀儿。”
“不知道怎么的,我最近一直梦见秀儿,秀儿死得那样惨,你说她是不是记恨我,所以才夜夜到梦里来找我?”
阿碧手里的蜜饯早就吓得扔掉了,“县主,你要不买点纸钱烧给她们?”
“对对对,我还要给他们供个排位,叫他们早点早升极乐。”
说完,阮凝香便真的去找了一家置办白事的店铺,买了纸钱香火。
晚上的时候,叫阿碧陪着她,院子的小花园里有一棵光秃秃的大树,树下摆着牌位,贡品,燃着香。
朦胧的月光下,阮凝香跪在那,烧纸钱,抽着鼻子,念念有词地说:“秀儿,阿珂,宋霁,是我对不起你们,生前跟着我没享福。还被我连累,死得那么惨,我不能为你们做什么,就给你们烧多多的钱,你们就拿着钱,好好的在那边过日子。”
忽地掀起一阵风,火盆里的火苗也被掀起老高,又被风吹得四散。
头顶的枯树枝被风吹得摇曳,落在地上的影子,像是狰狞的爪子。
阮凝香往纸钱吹跑的方向看过去,转了一圈,看向了身旁的阿碧,“秀儿是你么?”
守在一旁的阿碧,本来就被这阴森森的气氛搞得毛骨悚然,一听更是恐惧顺着脊梁骨攀爬上来,双腿控制不住的发软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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