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言子瑜才从房间出来。
吃过早饭,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便又匆忙赶了回了云渡山。
秀儿还不知道发生的事,更不知道言子瑜此刻已经不再是姑爷。
一进院子,秀儿一副怒冲冲又委屈的样子,指着言子瑜,道:“小姐,姑爷他迷晕我!”
不是吧,迷晕?
对秀儿都能用迷药,轮到她就直接无情地把她打晕?
到底夫妻一场,还真是半点都不留情。
阮凝香发觉自己的地位还是那么的卑微。
她拉过秀儿,解释了一遍。
秀儿瞪着溜圆的眼睛,“小姐,你没开玩笑吧,他是九皇子,哪有皇帝的儿子,亲自剿匪的,还只身一人,小姐,你是不是被他忽悠了。”
阮凝香推着秀儿往里走,“你看我像开玩笑么?”
一番折腾,阮凝香还是没能挺过去,病了。
嗓子疼,咳嗽的胸肺也疼,发着高烧,被言子瑜逼着喝着汤药。
喝完汤药,又被言子瑜催促着,整理着招安要用的资料。
屋里生了好几盆的炭火,倒还算暖和,阮凝香坐在桌案前,苦思冥想。
在纸上刚落下几个字,便被一旁的言子瑜怒冲冲地敲着桌面。
“这个字也错了。”言子瑜陪着她半天,仅有的一点耐性也被磨没了,“夫人不是说自己多少也沾染了令尊大人的文墨么,令尊大人就是这么教你的?”
阮凝香想说,这不是错别字,而是现代人所用的简笔字,繁笔字她不会而已。
阮凝香不爽,用另一句话暗搓搓怼他,“九皇子忘了,如今你我已经不是夫妻,还请九皇子改一改‘夫人’这个称呼,我也承受不起。”
“把你的伶牙俐齿用到学习上面,也不至于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言子瑜拿过她手里的笔,“起来。”
阮凝香乖乖地让位置。
言子瑜将那纸揉吧揉吧扔在了一旁,自己又重新拿了一张宣纸,平铺在桌面,用镇尺压着一角。
又命令道:“研磨。”
阮凝香乖乖地研起磨来。
言子瑜看着阮凝香用过的笔,笔毛劈叉,只好又在笔架上,挑了一根狼毛笔,沾了沾笔墨。
阮凝香在想,连她拿过的笔都不愿意碰一下,这人是有多嫌弃她。
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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