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佩玲更是怒火中烧,不知道怎么发泄才好,狠狠摔上车门,站在阳光底下理了理优雅的套装,才适度的将涌起的火气压了下去。
岳月此番前来,确实有点嫌疑。
只看她故意扮作成优雅的少妇,穿着黑裙裹着黑丝,肩外头还拢着一条毛毯式披肩,趾高气昂的跷着腿在那喝茶,温佩玲就且猜到,这人是得了势夥。
本来看不顺眼之人,眼下更是瞧着就厌,温佩玲迈步跨过了门槛,冲岳月挑起了下巴。
坐于堂屋正中圈椅中的美艳女人眼梢一挑,挑衅的目光就斜刺入温佩玲眼中。
只见岳月用做了水钻指甲的手拢了拢肩周披肩,轻言细语的开口袅袅道:“老太太一大早的,怎么火气这样大?谁惹您不痛快了?”
温佩玲“嗬”了一声,直觉这种女人绝对不能得势,一旦得势,鸡犬升天。
她提着皮包步履从容的走到堂屋正中另一张圈椅中坐下,姿态自是严谨端肃的,自然就越发衬得岳月那肤浅的媚态拿不上台面。
岳月也不恼,原本她今天就来这边打声招呼的。
于是笑容美艳的说道:“兆南说了,爸身体不好,平日里他生意忙,也没多少时间来家里探望爸的病情,就只好用些补品表示表示他的心意,这些东西虽然不便宜,但您不需要不好意思,兆南说了,他是爸的女婿,那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必要客气,老太太您说对不对?”
温佩玲闻言浅笑,嘴角弧度却硬邦邦的。
她转脸,看向对面优雅又很嚣张的美妇,含笑出言:“怎地?他这是回心转意,不再打你了?”
岳月面子挂不住,勾勒的毫无瑕疵的笑脸上出现一抹阴鸷,闪亮的指甲捏紧茶杯,似是听见刺耳的声音。
“怎能说他打我呢?多难听是不是?我们夫妻之间感情好的很呐,兆南喜欢我的。
您知道的么,男人呀,一旦太喜欢一个女人,就会忍不住欺负她,他总爱欺负我,我也爱被他欺负,只是大家都理解错了。
他那么爱我,又怎会打我呢?是不是?可不像某人,丈夫压根就懒得看她一眼,我跟您说,这可真是做妻子的失职。丈夫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了,要么是她长的太丑,要么是她太讨人嫌,没女人的魅力,老太太您说是不是?”
温佩玲不怒反笑,直点头:“说的是啊,这确实是女人的问题。我倒是羡慕月月你,年纪轻轻就找到这样爱你疼你的男人,你那身上的伤,还有下面的伤,可不都是你老公疼你疼出来的么。
一般男人还真没这么爱自己妻子呢,你老公是真的爱你,爱惨了你,才会把你伤成那样。你也是了不起呢,不仅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很享受,喜欢被他虐待,是不是?”
岳月脸上弥漫的魅情笑意像龟裂的土地,一点一点分崩离析,十指全数掐着茶杯,划割出分外刺耳的噪音。
温佩玲终于笑了,满意的斜她煞白的脸一眼,慢悠悠端起茶杯,闲闲抿了口茶。
半晌,岳月才重新找回刚才高人一等的状态。
转脸笑看温佩玲,调笑般细声讲道:“您儿子什么时候结婚呢?都这年纪了,还挑三拣四啊?其实我大姐人不错的,又是洪家千金,全家上上下下都听她的,为什么您不撮合撮合他两呢?
您看看,您看看,现在可如何是好?您儿子找不到适婚的女人,就把自己养大的闺女睡了,我们自家人不会说什么,但外人呢?人家会说这是不伦。
老太太您还是劝劝四爷,说实话,最适合他的还是我大姐,至于深深小姐,真的不合适呀,那孩子根本就是个奶娃娃么。”
对于温佩玲脸上的怒意,岳月很满意,于是也学着她知足的样子,靠向椅背,闲闲抿了口茶,面上还挂着笑。
“月儿啊。”
“诶!”
岳月装的像模像样,两女人也真的给人家庭和睦感情融洽的错觉。
温佩玲淡笑说道:“你之前想嫁给名傅,这事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能怪我呀,你说这事我怎能同意?你跟名傅是一个爹啊,你两在一起这得多恶心?况且名傅也不喜欢你,你越是往他身上贴,他越是嫌你烦,男人是会这样的,不然怎么都说男人贱呢是不是?”
说的口干,温佩玲停了停,喝口茶,又含笑往岳月苍白无温的脸上觑了觑。
这才满意的继续往下讲:“所以我才给你物色其他男人。你也说了,你很爱你老公,你老公也非常爱你,那就证明你两这段姻缘我没有牵错。如果你不幸福,那我一辈子都不得心安呐。
往常看你老公打你,把你打的头破血流,你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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