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眼神,让若兰心中一沉,担心爹爹的病又发了,急忙将马儿拴在院子里,快步冲了进去。
厅堂里,隔壁的胖婶一把拉住她,好意劝阻,“若兰,姓郭的带了媒人聘礼来求亲,正在你爹房中呢。你这会进去正好撞到枪口上了,去我家避一避吧。”
又是姓郭的!
这个富商的儿子,自从数月前在路上看了若兰一眼,就色令智昏,三番四次想纳若兰做妾室。
花老爹自是不答应,这姓郭的就没完没了的骚扰!
若兰气得不轻,知道自己总是逃避,也无济于事,便咬牙切齿,“无耻之徒!看我不大棒子赶他滚出去!”
胖婶不无担忧:“若兰!你可千万别莽撞,姓郭的他爹神通广大,连乡正都要卖他几分薄面,得罪了他,往后你和你爹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若兰心中一暖,点头道:“胖婶,放心吧,姓郭的如果不欺人太甚,我不会太过无礼的。”
若兰抽回手进了屋,直奔爹爹的卧房。
若兰爹卧病在床,看见若兰进来,干涸的嘴唇蠕动着,哑声道:“兰儿,你回来了。”
卧房内,几人的视线都投向若兰。
房内除了若兰他爹,另有两个穿红戴绿的媒婆,当然还有郭松元。
郭松元看见若兰,眼前一亮,涎着脸蹭过来,嘿嘿笑道:“兰儿,十日前,你说没有媒妁之言难行夫妻之实,你瞧,今日本公子便带了媒婆过来,这回你总该答应了吧。”
若兰他爹神色凝重的看向若兰,郭松元方才便说他与若兰情投意合,可凭他对女儿的了解,女儿又怎会看上这等宵小之辈,因此一直没松口。
若兰冷笑:“姓郭的,兰儿也是你配叫的吗?我再说一次,本姑娘对你没有好感,我家也不欢迎你,请你团成一团,圆润的离开。”
十日之前,若兰代父出诊,路遇郭松远。
郭松元对她毛手毛脚,若兰慌恐不及,为逃过魔爪,假借托词,让他十日之后来自己家里提亲,这才逃过一劫。
郭松元当真了,便带着媒人上门,却不料若兰变卦。
他何时受过这般屈辱,脸色一冷,狞声道:“花若兰,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明知本少爷对你爱慕已久,竟敢拒绝本少爷?给本少爷做小妾,那是你的福分!本少爷保你今后吃香喝辣,穿金戴银,要什么有什么,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你还不乖乖过来?”
郭松元说着,竟当着若兰他爹的面,无耻的捉起若兰的纤纤玉手,怜爱的抚弄着,贴在自己的面上。
若兰恼羞成怒,脸涨得如同猪肝,喝斥道:“姓郭的,松手!”
她用力的挣扎着,奈何自己力量微弱,哪能抵抗郭松元。
她这一怒,明亮双眸更添风采,白嫩脸上涨得通红。
郭松元更加爱怜,涎着口水,色眯眯的说:“兰儿,你很快就要成为本少爷的人了,不要徒劳反抗了,来,让本少爷香一个。”
郭松元长得歪瓜裂枣,个子比若兰还矮,斜眼歪鼻,腥臭的嘴巴眼看就要凑到若兰面前,若兰羞怒得说不出话来,心中一阵反胃。
就是死,也不要屈服在这种人手下!
若兰存了这样的念头,使劲挣扎,拳打脚踢,郭松元一时竟无法近身。
郭松元大怒,唤了一声,便有两个虎背熊腰的家丁进来,一左一右地制住了若兰。
若兰心中大恨,想起刚才杀了那三个骑士的力量,现在为何手却一点力量都没有?
那股力量,是从何处来的?
若兰心中思索着,郭松元已经凑近她,嘻嘻一笑,捏着若兰的脸蛋,说这些轻佻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两个媒婆见状,不去阻拦,反而微笑着劝花老爹:
“花老爹,郭少爷对你女儿一片真情,郭家又是镇上最富裕的,你家若兰嫁过去做添房,定不会亏待了她。这样的好事求都求不来,你就赶紧应了吧。”
花老爹见女儿受辱,气得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只恨自己不能亲自挥舞大棒赶走这帮无耻之徒,挣扎着想坐起来,放声怒吼道:“放屁!滚,都给我滚!”
屋外的乡邻听见花老爹的怒吼,面面相觑。
屋内,郭松元将若兰按在窗前的五斗柜上,嬉皮笑脸:“兰儿,我的小乖乖,你越这样,本少爷就越想得到你,来,别挣扎了,你就从了我吧。”
郭松元动手去扯若兰的上衣,若兰一个劲的躲避他。
撕扯之中,若兰身上之前就被骑士撕破的春衣,滑落肩膀,顿时露出半个珠圆玉润的香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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