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袋了摸了包烟出来,下意识的想点,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入夜,安酒酒被电话铃声吵醒。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枕头还是泪湿的,她手里依旧抱着平板,身上盖了条毛毯。
她揉了揉眼睛,眼睛酸疼的发胀,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司霖沉。
她把电话接起来,才刚刚喂了一声,却发现声音沙哑的像是破烂的风箱。
司霖沉倒是没从这一个音节里听出她的不对劲,只是心情很不爽。
他昨天因为工作熬了个通宵,现在才到了家,没想到却没在家里看到安酒酒,原以为她是上班去了,却没想到接到纪南郢打来的告状电话,知道她根本没去律所。
一问刘姐,便知道她昨天跟着他的后脚跟出了门,一直没有回来。
司霖沉没有来得一阵心慌,好像是要失去什么,于是赶忙打她的电话。
好在,电话接通了。
他的声音沉冷的像是来自地底,一开口就是质问:“安酒酒,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这一天到底去哪里了?”
安酒酒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角,一时情急,她竟然忘了还有司霖沉这尊大佛要应对。
她脑子转了一圈,然后咳嗽了两声:“阿沉,我……”
她还没说出口,被司霖沉打断:“你嗓子怎么了?”
安酒酒反应了一下,立马又咳嗽了两声,扯着她那破风箱一样的嗓子开口道:“我昨天感冒了,所以去了医院,在医院呆了一晚上……”
司霖沉很快问她:“哪个医院?”
“……”
安酒酒掀了掀眼皮,正好这时候见到安晟走进来,目光有些不屑的看着她,于是赶忙冲他眨了眨眼睛,使了个眼色。
安晟甩了甩头,似乎不想帮她。
司霖沉又在那边嗯了一声。
安酒酒赶忙装作咳嗽:“我在……”
安晟终于大发慈悲做了个口型给她,她立马顺着把医院名字报出来。
司霖沉垂了垂眸,似乎是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嗯了一声:“我让刘姐给你送饭?”
“不用了,”安酒酒拒绝道,“我好多了,就是嗓子还有些疼,等我打完这瓶盐水就回来。”
”安酒酒打断他,声音里带着苦痛,“没有把握,不是吗?”
安晟颓然松开手。
安酒酒把脸别过去,忍了忍,把哭声咽下去,又重新开口道:“我先回去了,姝姝,就拜托你了。”
安晟的嗓子有些哑:“我知道。”
安酒酒迈步离开。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国内的下午,司霖沉没去公司,在书房开会,安酒酒轻手轻脚的找他,看到他有些心虚,朝他笑了笑:“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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