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西月猛地抬头看他,水润的杏眼满是不可置信。
“你怎么能私自替我做决定!”
沉西月身体往前倾下,陈墨白捧着她的屁股捏了一把,舒畅地哼出声,把湿透了的她放下去,从方格里取出毛巾搭在手掌侧迭了两迭。
贺温纶亦不看沉西月直直过来的视线,兀自倒了杯酒给她。
“我不喝。”
沉西月顾不上身后的陈墨白,任由他捏着她的屁股翘起来,擦臀缝里黏糊糊的液体。
引线点燃的怒火拱上脊背,她棉花糖似的身子用力鼓着肌肉,拉拽起贺温纶的衣领,“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时候交的申请。”
“来不及了,早就交上去了。”贺温纶嘴角微勾,把杯子递到沉西月嘴边,冰凉地压着她的唇。
“唔。”
杯口倾斜,橙黄的酒液强硬地倒入她口中。
“我不喝!咳咳咳!”
猝不及防呛了小半口,沉西月手肘用力推开他,被后坐力跌进陈墨白怀里。
贺温纶拿开杯子,陈墨白给她拍着背部顺气,毛巾绕到腰上卷起包住她的下体。
“不逗你了。”贺温纶自己仰头喝干净那杯烈酒,给她换上半杯清水。
扶起她来自己臂弯中时,恶劣不堪的眸子难得温柔了点,“头晕不晕?喝点水。”
“我不去。”
“这不由你。”贺温纶觉得这个话题也该到此结束了,本来就是知会,小乖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沉西月一截腕子被人擒着,珊瑚绒的毛巾质感擦过敏感的花瓣,揉过花蒂,她整个人轻微地抖着,酸涩的喉间含着颤音:“我一天也不想看见你们,只要想起你们我就恶心得食不下咽。”
贺温纶的笑意骤然沉下,郁气聚成一团在眉间固结。
沉西月没有回头,却也知道搭在自己背上突然用力的手掌,表明陈墨白也动怒了。
“小乖,你知道什么该说的。”贺温纶低眸拉起她一只手,指腹摩挲她淡蓝色的血管,红色的编织绳,青色的月牙玉,都是至纯至雅的颜色。
“可我受不了了,一刻也受不了了。”
本来可以摆脱他们的机会就这样被摧毁,她还是要被他们拴着。
沉西月闭上眼,忍住眼眸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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