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的话让端木征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之前的电话端木言明显的是不准备管这事了,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呢?想到之前父亲的第二个电话,端木征若有所思……
明显的感觉到锦年听到汉斯的话,身体僵了僵,端木征示意汉斯闭嘴。
进了电梯,看了眼跟进来的汉斯,端木征又低头瞅了瞅怀里的锦年,“你不用跟来了,先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好吧。”
汉斯了然的点了点头。
梁然聪明的没吭声。
到了医院,一看还要抽血,锦年死活不肯,本来没力气的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死死的抱住端木征的胳膊不松手……
无奈的端木征也不顾周围还有医生护士的围观,低头吻上了锦年,趁着她呆愣的瞬间,向梁然使眼色,梁然立刻会意抽血的医生。
突然间的疼痛,让锦年大叫,然后使劲的咬着端木征的唇角,以抑制自己的疼痛……
本来浪漫宠溺的一幕变得哀嚎血腥……
验血的结果表明锦年的身体没事,只是单纯的冲凉水冻到了,端木征一直提着的心也算稍稍的放下了些。
可是锦年的高烧一直不退,要打退烧针。
一听又要打针,浑身无力的锦年瞬间满血复活了,冲端木征又打又闹的。
无奈的扶额,以前端木征觉得锦年有点太过压抑自己了,可是现在不压抑了,这也太闹腾了吧,耐着性子诱哄,“不打针你怎么能好呢?”
“骗子。”
“打了针,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骗子。”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打针。”
“骗子。”
……
无论端木征说什么,锦年都是委屈的控诉,“骗子。”
盯着锦年通红的双颊,干涩的双唇,狠下心,“锦年,告诉你,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我妈妈不在了,你们都欺负我。”锦年改变了策略,不闹了,大眼睛中蓄满泪水,努力不流下来,盯着端木征幽幽的说,“我就是一个孤儿,哪有任性的资本啊。”
还不如刚才撒泼哭闹呢,这样的锦年让端木征没办法抗拒,那泫然欲滴的泪水狠狠的刺激着端木征,像海水洒在鲜血淋淋的伤口上一样,疼痛难忍,端木征动情的拥住锦年,“以后你有我,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
虽然这画面很动人,可是梁然作为医生,知道自己要理性,于是瞅准机会,让护士下手给锦年打针,端木征也死死的抱住锦年……
退烧针比一般肌肉注射的针疼的时间有点长,锦年尖声的叫着,“梁然,我咒你是个受!”
真是出力不讨好哦,梁然也无限的委屈,哀怨的看着端木征轻轻的拍着锦年的后背,听他云淡风轻的说,“嗯,梁然就是个受。”
梁然想怒吼,劳资是纯爷们好吧!
嘭的一声关上了病房的门,梁然出去了。
震得锦年一哆嗦,抽抽噎噎的不叫了,无限好奇的看向端木征,“梁然真的是受?”
“真的吧。”一点没意识到自己这是在黑朋友,端木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着谎话。
“啊?”锦年顾不得疼了,这消息太震撼了,现实版受啊!
其实锦年也不是怕疼,就是纯粹的怕打针而已。
好不容易把锦年哄睡着了,端木征悄悄的出了病房,给汉斯打了个电话。
一回头发现梁然在背后,越过他准备走,梁然在他后面说,“上次仙人掌扎她手上都没这么的闹腾,只是打针至于吗?你的小女友是不是关于打针有什么不好意的记忆啊?”
梁然这么一提醒,端木征也意识到了,上次仙人掌扎到反应都没强烈呢,眼神凝了凝,“我找时间试探的问问她。”
“端木亓和端木多那你准备怎么办?”梁然手放在医生袍的口袋里,漫不经心的说,“据说端木亓也在我这医院。”
看着梁然用手指了指头顶,端木征知道梁然的意思是端木亓在楼上,挑了挑眉,“既然老头子出面了,我还是要给面子的不是。”
汉斯虽然没有和端木征他们一辆车,但是随后也跟来了,就在楼下等着,接到端木征的电话,马上就上来了。
看见汉斯,端木征不咸不淡的问,“端木多怎么样了?”
“有点惨,谁知道她竟然是……”汉斯面无表情的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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