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某哪有说什么,不就是说自己比不上玉堂红颜知己的花容月貌,明日去找先生寻些养护皮肤的药膏来,也养护养护我这猫脸,免得玉堂嫌弃我。”展昭借着眼下这个姿势,含笑微微一探,双唇便凑到了清凉的耗子唇上,轻轻一舔,细细地描画着白玉堂细致的唇线,又急急地赶在白玉堂发怒之前分开,“今日玉堂怒气这般大,说出的话比刀子还凌厉,却不想嘴巴这般甜,竟跟吃了蜜似的。”
白玉堂一个扭身,双手便去摸他的腋下,“你这臭猫,油腔滑调,满嘴里没一句正经的,亏你还整日里假装正经,骗得个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名声。”
展昭被他抓得痒痒的,忙握住他手,呵呵笑道:“展某自是只温吞猫,不懂得情调。可风流天下的白五爷日日教导,这点子甜言蜜语还是能学会的,不然五爷嫌弃了展某可如何是好。展某这一生,颈上人头可断,胸中热血可洒,唯有耗子万不可丢。”说罢,又凑上前去亲吻耗子的脸颊。
白玉堂脸微微一红,头微微一低,轻声骂道:“呸,你这不知羞的流氓猫。”
展昭伸手替他撩起垂落的碎发,低声轻笑,“展某最爱玉堂这一低头的温柔,风情万种,煞是撩人,让人难以自拔。”
白玉堂噌的站起,双手成拳,冲着展昭的胸膛就袭了过去,同时右脚踢出,正对展昭的膝盖,嘴里却也没忘了骂人,“爷不理你,你还胡说起来没完了。你,你这说的是夸男人的话吗?”
展昭快速后退,躲开袭来的拳头和飞踹,嘴里不忘委屈地念着:“哪有胡说,展某说的都是真心话。”白玉堂见他还嘴硬,拳打脚踢如风般袭来,一时间二人就在这房中斗了个难舍难分。
也不知打了多久,展昭一个旋身转到白玉堂身后,乘其不备抱住了他,“打了这许久,就不气了吧。”白玉堂猛然被紧搂在怀中,正要反抗时听到这话,默然不语。展昭又说:“我的话你听着起腻,里面的情却真。旁人惹你烦恼,我知你气闷难发,日后便陪着你解你烦恼,你看可好?”
白玉堂闭着眼静静地靠在展昭身上,轻轻的一声“嗯”几乎要听不见。展昭转到他身前,抬起胳膊用袖子替他擦擦额上的汗,“你几日没有歇息好了,今日我不用再去跟踪穆家父女,可以陪着你。事情也算解决了,就早点儿歇息吧,好好补补眠。”
“你日日跟着他们,这几日累坏了吧?”
展昭凑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自是累了,咱们早些歇了吧。你既是嫌弃这屋堵心,到我房中去歇息吧。”
见白玉堂面露惊讶,展昭笑笑,“我便是跟踪穆家,顾不上你,难道你日日不在这屋里歇,我还不知道吗?这几日你夜夜歇在我房中,怎的今日我在了,你倒不肯去了吗?莫不是玉堂嫌弃展某?”说着,面上配合地做出一个委屈的表情。
“你不是说你我之事暂不让人知晓吗?刚出了这事,你不怕别人发现?”
展昭笑着点点他的鼻尖,“你刚来开封时便是挤在我院中,大家早都惯了。再说,现在展某也得振振夫纲了,便是被发现,那也顾不得了。”
想到那日自己中了罂粟之毒,在幻觉之中压了臭猫,白玉堂脸上不禁微微一红,在展昭腰上狠狠拧了一下。展昭却恍若不觉疼痛,吹灭烛火,拉着他径直回了自己的小院。
这一夜,穆家父女凄凉无比,卢方等人感慨万千,展昭房中却是春色满屋,声声撩人,直把那天上的月儿也羞得藏到了云后。
第二日,白玉堂一天没见人影。卢方等人只道他仍在闹脾气,也没有多理。开封府中的气氛总算是缓慢地轻松了起来,众人都盼着时光将一切冲淡,白玉堂和穆姑娘都放下此事,从此各自开心过活。
可惜天不遂人愿,两个月后,穆家父女再次出现在开封府中,同时出现的还有本该远在金华和陷空岛的白大嫂和陷空岛三位夫人。看到他们,白玉堂的脸立刻沉了下来。蒋平连忙上前去给打圆场,“嫂子们要来怎的不早说,小弟好去迎接。”
卢夫人不理他,冲着没好脸的白玉堂道:“老五,做什么一看见我们就拉着脸,可是不欢迎嫂子?”
“小弟不敢,嫂子们快请屋里坐。”
白大嫂在屋中坐下,半句闲话也无,开口便直接说道:“二弟,大嫂此次前来,为的是你和奇姝的亲事,待你二人成亲之后,大嫂再回金华。”
白玉堂见着他们,便想到了他们所为何来。一听这话,忙跪倒在大嫂跟前,“小弟不孝,未能在家服侍大嫂,大嫂愿在开封住多长时间,小弟都认真侍奉。只是这亲事,求大嫂莫要再提。”
他早就料到,这事在白大嫂跟前定是不同。穆天怒是故去大哥的旧友,穆奇姝也是大哥在时说下的亲事,便是什么都不看,只为着大哥的情分,嫂子也不忍对穆家父女加以指责。果然,白大嫂没有叫他起身,又说:“二弟,穆姑娘是你大哥旧友之女,长相美貌,人也大方,与你正是门当户对,天造地设,你就别再推脱了。到底这也是你大哥在时为你定下的亲事。”
“大嫂,您不知——”
“我都知晓了。”白大嫂不让他继续往下说,打断他道,“那事是奇姝一时糊涂,为的也是中意你,你堂堂男儿又何须如此在意?如今奇姝已然有孕,为白家子嗣着想,这亲事二弟还是莫要再推脱。”
“什么?”白玉堂、卢方等人一听,都惊诧得很。
“一个个的咋呼什么?白大嫂这不是说了吗?奇姝已经身怀六甲,五弟,她腹中可是白家骨肉,你便是火气再大,看在孩子份上,便多担待些吧。”卢夫人见他们吵嚷,开口训斥丈夫和几个兄弟。
“二弟,此事事出仓促,不及大办,幸而穆姑娘于这些个礼数上也不甚介意,大嫂将就白家天缘珏作为信物与了她。你公事繁忙,依大嫂之意,就在京城成亲吧。成亲之后,大嫂和奇姝便回金华家中,也不碍你的公事。”白夫人拉着穆奇姝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倒似十分亲密,“二弟,你大哥早亡,关乎子嗣,大嫂绝不容你胡闹。成亲这般大事,包大人想必也不会不准你告假。亲事琐碎,便烦四位兄弟操劳了。”
卢夫人连忙应着:“让他们兄弟去忙就是,白大嫂放心,保管一切妥妥当当,五弟只等着拜堂。”
卢方兄弟见白大嫂发了话,穆姑娘又有了身孕,虽对她有些个不喜,可看在腹中孩子的份上,还是热切地讨论着亲事细节。白玉堂几次想要插嘴皆无人理会,抬眼见穆奇姝安安静静地坐在大嫂身边,恍若还是初见时的模样,只是早已不再是沙漠中的一眼清泉,而是直扎心窝的冰凌子。心中郁闷之极,却又不知该当如何发泄才好,站起身扭头走了。
晚饭时分,展昭忙完公务回府,听说此事,心中一痛,顾不得用饭便忙忙地寻出府去,在雪无香找到喝得醉醺醺,正歪在几前烦躁弹琴的白玉堂。听着那紧张悲壮的《四面埋伏》,展昭心中霎时又是一疼。他的玉堂,正如霸王一般四面楚歌,孤立无援,只是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不是敌军,而是哥哥嫂子和道义担当。看到展昭,白玉堂脸上挤出一个苦涩无比的笑,弄得展昭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展昭上前拉起他,“出去逛逛吧,这里的客人都被你的琴声吓跑了。”
“瞎说!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琴技棒着呢。”
“是,是,玉堂最棒了。”展昭嘴里哄着,拉着白玉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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