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念即便当时答应,可真正遇到这种事时,还是一如既往,在外人看来,总觉她异常的冷漠。
镜明月走至她身侧坐下,“念念。”
闻声,白念念转过头来,讷讷的瞧了他一眼,“殿下。”
看着她此时的模样,镜明月轻叹了一口气,“此事怨我,若不是当初我去找他,成王想来不会置他于死地。”
“不怪殿下,是我自己没有保护好他,明明知道成王一直都是这种人,却没有防备他。”
目光落在她有些干裂的唇上,镜明月眉头微蹙,“你不必如此压抑自己的情绪,你如今有孤在,没人会笑话你的脆弱,若是你一直如此,岁瑶该怎么办,她往后只能依靠你了。”
“臣女明白的。”白念念低下头,语气平静。
成王府内,得知此消息的白舒雨心中十分畅快,当想到百草堂,她不禁呢喃。
“百草堂如今在琼京,可是有一席之地的,而且本妃听说,老院首的孙儿也在百草堂,是吗。”
身后,随侍的如诗点头,“是的,娘娘。”
提起王天闵,她突然想到成王设宴那日的场景,或许这王天闵,自己可以利用利用。
“我娘有消息了吗。”
“夫人暂时没有写信回来。”
白舒雨皱起眉头,没有安陌沁出主意,自己也不敢轻易的动白念念,上一次便着了她的道,若想做什么,还需谨慎些。
入夜后,镜明月立于宫中的广元楼上。
近日的融骨钉灵力越发的弱,为了防止有人潜入,他便暂时住在了宫中。
那时候抓到了寂人,自己一直都没往,如今司徒禾宫明目张胆的出现在琼京,自己必须防备。
视线垂下,恰好看见一抹身影,而那人也正好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没想到他心中刚想到,此人便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司徒禾宫嘴角微扬,“原来是太子殿下,久仰。”
镜明月并未回答他,而是转身走下阁楼,见他还在等自己,放缓了脚步。
“不知储王这三更半夜不休息,到这宫中瞎逛什么。”
面对司徒禾宫,他没必要伪装客气,毕竟二人早已针锋相对过,这些虚伪的表面功夫,做了反倒别扭。
二人并肩而行,只听到他轻笑了一声,“太子殿下,不是也没睡吗。”
镜明月冷笑,“这里是孤的地盘,想做什么,还没人管得着,但储王便不同了。”他说着,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头来。
余光瞥见他停下,司徒禾宫收回迈出的脚,随后也转过身面对他,“是啊,毕竟我的心思,早已与太子殿下说过了。”
“念念可不在宫中。”镜明月幽幽开口。
白冶与南疆,素来不对付,两国在十几年前,还是白冶国的势力居上,可这几年便不同了,毕竟他们的这位储王,也不是什么善茬。
司徒禾宫嘲讽一笑,“看来,太子殿下并不担心,本王会将白念念带走。”
“孤有一个问题,只有储王,能给孤解惑,不知储王可愿告知。”
“哦?”司徒禾宫的语气中,满是诧异,“究竟是什么问题,还能难倒太子殿下。”
二人身高相差无几,视线相对那一刻,镜明月缓缓开口,“你是司徒禾宫,还是白子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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