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那竟是一条盘绕的蛇像,蛇头昂扬,吐着蛇信,蛇眼阴邪的闪着精光,教人看了毛骨悚然,不敢直视。
领着穿着凤冠霞帐的新娘进来的老妪,把新娘带到供桌前要新娘跪下。然后熟练的点烯供桌上薰炉内的檀香,再点了三炷香,交给没盖红头巾的新娘,要她跪着祝祷。
新娘听话的拿着香跪下,诚心地祝祷着。
片刻后,她将香递给老妪,老妪将香插进香炉,扶起新娘,事到喜床坐定,然后便退出房,顺手带上门,将新娘一人单独留在房内。
新娘起先是襟端坐的目不斜视,也不敢乱动。渐渐的,屋内充满了浓烈的薰香味,新娘闻着闻着,神思逐渐恍惚,她星眸半闭,昏昏欲睡,可体内不知怎么回事,竟有股隐隐的骚动,而那感觉愈来愈强、愈来愈强,然后,她觉得自己热了起来。
体内的骚动愈强,她也就愈热,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地开始脱下厚重的凤冠霞帔。
她一件件的解掉身上的束缚,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但她还是觉得热,那股令人难耐的热火和体内不明的骚动,终于让她不顾一切的解开了身上仅余的衣物。
完全的解放让她舒服的叹了口气,但是,才半晌,更狂猛的感觉再次袭了上来,教她几乎无力招架。她虚弱的倒在床上,手臂不经意抚过自己的胸部,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窜过她全身,体内的骚动似乎因此得到了某种满足,她忍不住喘息了一声。
突然,贴着大红喜字的墙动了,一个穿着白色罩袍的英俊男人从墙缝中走出来,朝床上的新娘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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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札萨克和自己相仿的面容,札儿兰明显的感觉到他内心的烦躁。她和札萨克是双生子,札萨克心里有什么事,总是瞒不过她。
汗父病逝后,让年轻的札萨克一下子承认了巨大的压力。
一直觊觎他们蔑儿族珍贵铁矿和精良铸铁技术的泰赤蛇族,在汗父生病期间,就地直蠢蠢欲动,如今更是不掩其野心,根本不将年轻的札萨克放在眼里,因而频频进犯,想必札萨克又是为此烦心了。
“札萨克,是不是泰赤蛇族又来侵犯我们了?”札儿兰关心的询问,秀气的眉微微紧蹙。
“札儿兰,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出办法对付他们的。”札萨克安慰她,可是锁紧的眉头不曾舒展。
“札萨克,有一天你会像汗父年轻时一样神勇无敌的。”札儿兰道,“在那之前,为了保全我们蔑儿族,不让族人白白的牺牲,我们暂时归降吧!”
“札儿兰你……不,我不能……”札萨克摇摇头,不肯答应。
事实上,泰赤族要的不只是蔑儿族的铁矿和冶铁技术,为了确保蔑儿族的忠诚,他们还要求让札儿兰到泰赤蛇族当人质!但他怎么可以牺牲札儿兰,这个他唯一的亲妹妹?
“札萨克,为了整个蔑儿族,为了我们的族人,你就答应把我送去泰赤蛇族当人质吧!”扎儿兰道,她是无意中听到士兵们的谈话才知道这件事的。
“札儿兰,你……你已经知道了?”札萨克痛苦的看着札儿兰,她说得没错,现在他的年纪太小、经验太少,根本不是骁勇善战的泰赤蛇族的对手。
“札萨克,比起其他十四岁的男孩子,你已经算是个强者了,难道你忘了吗?父王曾是那么的以你为傲啊!我相信当你成年后,一定会是我们蔑儿族最强的王,到那时,就轮到泰赤蛇族来求我们了。为了等待那一天的到来,札萨克,让我去吧!”札儿兰诚恳的说。
“可是,泰赤蛇族非常的残暴啊!你没听说过吗?瓦刺西族的公主在献降后不到半年就死了,死的时候全身都是伤痕,你说,我怎么忍心亲手送你下地狱!”札萨克为难的说。
“札萨克,那只是传闻而已,或许泰赤蛇族人并不如我们所想的那么残暴。”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但札儿兰仍是强装坚强的安慰他。
“万一传言是真的呢?”札萨克担心的道,“札儿兰,我们是双生子,所以你别想骗我,我感觉得到你很害怕。”
“我是害怕。”札儿兰承认道,“但是,就像你上战场一样,难道你会因为害怕而不去应战吗?”
“那是不同的,上战场若是被俘,受不了折磨,可以选择一死解脱,但是,当人质就不同了,你甚至连寻死的自由都没有,你明白吗?”
“我不会寻死的,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而我会等到那天的到来。”札儿兰坚定的说。
“札儿兰……”札萨克感动的唤道。
“在造成族人更大的伤亡前,让我去吧!这是身为蔑儿族公主的职责。”札儿兰请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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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儿兰……”
痛苦、为难、不舍、感动……种种情绪错综复杂的出现在札萨克犹带稚气的脸上,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两手紧紧握着札儿兰细小的肩膀,立誓般地说:“札儿兰,我一定会很快去救你的。”
“我等着你来,札萨克。”札儿兰用心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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