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划算的一笔生意。
于戈觉得,她没理由不这么做。
顾大人到时候若是不想,只怕也没有办法违逆坤君的意思。
“烦!”
于戈打开陆啸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转头生闷气去了。
陆啸背上的刀伤并未好全,用了金大夫的金疮药,虽然不再流血,但是做动作时仍旧会有点拉扯的痛感。
“嘶!你烦什么?你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难不成看不得顾大人找到真爱?”
于戈被他这番话气了个倒仰,也不管他的痛呼,直接走了。
陆啸一甩袖子,也觉得没趣:“这个于戈,怎么回事,啧……原本那个粉糯可爱的小团子,如今倒成了我的顶头上司,这滋味还真是奇特。”
“你说什么?”
顾恒自侧门走办公堂时,便听见陆啸在那儿嘟哝。
陆啸惊诧回头,打量顾恒脸色如常,料想他并未听到刚刚和于戈的对话,便道:“大人,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不过,我又怕问了你会生气罚我。”
顾恒今日心情是肉眼可见的好,连衣服都不再紧着黑色暗色穿,今儿就穿了一件月白打底,外罩天青外衫。
听见陆啸的话,也只是笑了笑,道:“你问吧。”
陆啸没有听见他的保证,但看他笑容满脸的模样,还是大着胆子问:“大人,我想问,您是什么时候知道坤君的……真实身份的?”
顾恒脸色未变,只静静地看着他。
陆啸嘿嘿一笑:“若是大人不想说,便不说吧,我也只是好奇。”
“我以前是她的老师,自然对她了解颇深。所以一开始见到片玉的时候,我便觉得她有很多地方相似。”
陆啸做恍然状:“原来如此。”
顾恒接着道:“不过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什么转世之说,因此怀疑了她很久。中间又有诸多曲折,毕竟我当时是赵氏臣子,她对我也多有提防。”
陆啸点点头,这些和他知道的差不多,顾大人并未骗他。
因此他又问:“我……和于戈,都很关心一个问题。”
顾恒的一双凤眼像是能看穿人心一般,但是他并未说出自己的猜测,而是问:“什么问题?”
陆啸摸了一把自己的左胸,才道:“我们想知道,大人未来可是要入后宫?”
顾恒微微挑眉,然后摇了摇头。
就在陆啸以为这是不会入宫的意思时,顾恒开口。
“我不知道。”
陆啸惊诧,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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