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鹏举越想越气,忍不住便向身后的侍从狠狠地踹上一脚。
那侍从被踹倒在地,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等他爬起来时,赵鹏举早已不知踪影。
这边厢,顾恒和赵正贞到了寝殿,屏退侍从,确认四下无人后,二人坐下。
“老师有何猜想,请说吧。”
顾恒道:“不知太子可仔细对比过,前朝圣旨上的玉玺盖印和如今陛下颁布圣旨上的盖印,是否一致?”
赵正贞闻言,脸上的笑意褪去。
说实话,他从未注意过。但顾恒既然这么问,便说明这二者之间有差异。
他立刻便联想到了如今的情况:“你是说……玉玺有异?”
“我并不能百分百确认,毕竟前朝的圣旨已全数被毁,我也只是凭借记忆对比一二。但是我想,鲁国公攥在手里的隐情,是否与此事有关。”
所有人都知道,何为传国玉玺。
若是父皇手里的玉玺是假的……他不敢想这一消息若是传出去,江山会如何动荡。
“殿下先别急,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而且我有此猜想,也不过是为了助殿下解眼前困境。具体如何,还需由殿下与陛下再行商议。”
顾恒言尽于此,他说这番话自然是冒着杀头的风险。只不过,他有把握赵正贞不会对他动手。而他也想借此机会,验证他的这个猜想。
等顾恒离开,赵正贞便带着人去了赵若芝所在的柱文殿。
无人知晓他们在里面谈了什么,只看到素来笑脸示人的太子殿下出来时,脸色像是面粉撒入雪堆,白上加白。
当晚,在鲁国公府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住的皇城司的侍卫,悉数撤去,但鲁国公府的大门仍旧关着,无人进出。
一直围观此事的百姓议论纷纷,却不知朝廷究竟意欲何为。
这一拖,就拖到了开春。
几乎一夜之间,整个京城冰河解冻,树枝抽条,天蓝无云,如同水洗一般。
而鲁国公府被封禁数月,此案一直悬而未决,每日只有皇城司的人进进出出,手里不是拎着食盒,就是拎着秽器,一个个面色铁青,想来在里面没少受气。
皇城司内,一个年轻校尉像头蛮牛一样冲进公事房中,将手里用来擦拭污秽的帕子往桌子上一扔。
“我受不了了!”
陆啸从公案前抬起头来,看他被气成如此形状,乐道:“怎么了又?是窦家小姐给你难堪了,还是少爷对你动手了?”
“他们一家犯了什么罪,他们一点数都没有吗?还敢如此颐指气使!今儿那位世子居然让我把着夜壶供他小解!”
陆啸一听,脸上的笑意敛去,眉头也蹙起来:“这……实在是过分了。”
他又看了眼那校尉:“你没真做吧?”
那校尉冷哼一声:“那当然,我辛辛苦苦考入这皇城司,难道是为了给他们端屎端尿的!说出去岂不是招人笑话!”
“这就对了,我们不过是奉皇命负责他们的府内的日常物资周转,可不负责伺候他们。你先回去歇歇,把你今儿这事儿也跟其他人说说,可别被他们给欺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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