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雷霆看着垂头丧气的两匹马,气不打一处来。他气的不是冒充成年人混进夜店惹事,而是不该把丁冉牵连进来,还受了伤。于是重重喷出口闷气,对阿坚一挥手:“把他俩押回去,没我命令,谁也不许出门!”
大马小马还要说什么,丁冉在雷霆背后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多话。双胞胎老实地垂下头,蔫蔫“哦”了一声,跟着阿坚转身走了。
雷霆一回头刚好瞥到丁冉的小动作,又是恼火又是心疼,抓耳挠鳃嘟囔着:“你你你,你就惯着吧!”
丁冉哭笑不得,也懒得计较。
这边都告一段落了,酒吧的主人——天明哥才姗姗来迟。
天明哥便是细爷的独生子岑天明。人有些消瘦,脸色苍白,眼皮耷拉着,一副半睡半醒的窝囊样子。
见了丁冉,天明赶紧陪不是:“阿冉,真对不住,是我管教无方。都是自己人,纯粹是误会!至于丁爷那头,你看是不是……丁爷一直疼你,要是因为这个,惹了他老人家不开心,我也不好做。老爸又会骂我办事不利,你知道,他本来就看我不顺眼,整天骂我没本事啦。”见丁冉嘴角带伤,赶紧招呼人,“快快快,拿药膏来,帮丁少处理一下。”
丁冉赶紧推辞,说是小伤,并不碍事,无奈天明执意坚持,也只好由着他殷勤。砸了人家场子,又伤了人,丁冉心里也过意不去,当即表明态度:“天明哥你放心,都是小孩子之间闹着玩,我不会拿这种琐事劳烦干爸的。”
雷霆却毫不客气:“天明,出手伤了你的人,对不住。今天这边多少损失,算我的!”
“不敢不敢,小意思。怎么能让雷堂主破费呢。”天明赶紧赔笑,“以后大家多沟通,多合作,相信会省去不少误会。”
雷霆火气还没全消,直言不讳道:“天明,别怪我多嘴,你们做白面生意的,要讹到小孩子头上,也未免太缺德了吧?”
天明苦着脸叹了口气:“唉,这盘生意看着有利可图,其实难做啊。风险极大,抓住就是十年八年。还有好多兄弟自己也染上了毒瘾,赚的还没吸的多。人人都觉得散货来钱快,一本万利,岛上三家帮派各自找路子进货,搞得市场饱和,于是就互相压价,抢市场,抢生意。一来二去,谁也没得赚。”
听见这话,丁冉脑子活络了起来。从泰国运送毒品来岛上,同生会一向是占大头的。其中又以罗家首当其冲。这罗啸声……未免过于能干了些吧!
天明的牢骚没完没了:“看看我老爸,当年也是和丁爷、七爷、九爷一起出道,一起打天下的,眼光却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如今那三位都称霸一方了,他自己还跟个马仔一样到处拉皮条、散白面,惭愧惭愧啊!”
听见细爷被儿子这样数落,现场气氛不免有些尴尬,雷霆赶紧调转话题:“对了天明,前段时间你小儿子满月,听说细爷操办得很热闹啊,我正好有事没去成。要么改天我请吃饭,顺道把贺礼补上。”
“啊?这……倒是不必了,不必客气……心领了!心领了!”天明脸色有些古怪,一叠声推辞着。
丁冉嘴角上过药,两人离开了“鹿角”。刚上车,又接到了唐尼的电话:“雷先生,我刚刚潜进了昏迷那家伙所在的病房……”
“你不是去杀人了吧?”雷霆一惊,高声询问。
“没有。不过有人要杀他……”
“人呢?”雷霆更加急切,“死了吗?”
“嗯……被我给救了……”
54、 三金影帝雷朝伟
四方道;小白楼,砖石结构的墙壁在月影下通体透着寒光。
踢踢突突脚步纷乱;绕着旋转扶梯上了楼;小弟们自觉坐到外间沙发上打屁聊天;雷霆叼着香烟,带着一路烟尘火星撞进会议室,出现在唐尼面前。
“你详细说说,到底什么情况?”雷霆带着未消的余怒;两口吸尽了整支烟,喷着浊气迫不及待问道。
唐尼踮起脚尖轻移到门口,附耳上去听了听外面动静;又掏出个微型电磁干扰器对着门缝四周照了个遍;这才一闪身来到雷霆近前;小声讲诉道:“我本是想过去医院摸摸底的,一方面看看这人真假,一方面看看病症真假。为了得出准确信息,我分不同时间潜进去过三次,在最后那次,发现有人形迹可疑,就留意观察了一下。”
他举起手机,调出视频片段,展示给雷霆。
第一条是从某个小洞里拍摄的,一名身形偏瘦的男子,身穿白大褂,帽子口罩几乎遮掉了整张脸,正快步走进病房,身边没有护士陪同,也没带任何医疗工具或巡视用品。第二条是从正上方俯拍的,那名医生打扮的男子果断拔下了插在病人鼻腔中的氧气管,并在转身离去时,无意掉落了一团东西。
“等他一走开,我又把氧气管插了上去,并捡回了这个……”唐尼将一个透明塑封袋递给雷霆。
那是一只半旧白色手套,边缘处有黄丝线绣制的简单图案,正是天王里某间小赌场的名称缩写。看款式,应该是荷官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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