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间有淡淡的栀子花的香味儿,好像是一款电子烟的味道,她闻到过,但不记得。
他还有那种她差不多就要忘记的年轻人的气息,糅杂洗衣液和淡淡的汗味,她以为她会很讨厌的,但没有。
贺晏己身上就没有这种气味,他喜欢用浓香,她最讨厌。
在没有语言的时候,气味是直观、最精准的沟通方式了。
气味可以决定激素的分泌,还可以决定心跳的频率,她如此热爱这种方式,似乎她趋于迟暮的心态都因此获得了缓刑。
年轻的身体让一贯理智的邢愫有些难以自持,总不自觉地想要停留得久一点,想被他的双臂抱得再紧一点。
眼看她就要接受命运安排,顺其自然,林孽硬了,她浅笑淡然,一切结束得恰到好处。
真硬啊。
年轻真好啊,这么硬的东西,贺晏己就没有。
她曲起膝盖,腿抵着他的裆,声音有些哑:我可还没离婚。
林孽不是个有道德的人,附耳说:我不管。
他的声音有一种低沉的性感,过了变声期,很是醉人。
邢愫笑了笑,从他怀里抽身出来,光脚走向沙发区,拿了包烟,捏一根出来,放嘴边点着,抽一口,微微仰头,烟雾从鼻子钻出来。
林孽站在原地看着她。
邢愫站了会儿,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冷风灌进来,她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旋即抱起双臂,眼看着窗外,背朝林孽,说:今天不行。
林孽没说话,但周身气压变了。
邢愫抽完一整根才又说话:我不方便。
林孽不是那种受人摆布的,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手扶住她脖子。她脖子太细了,仿佛他稍微使点劲儿,就折了:别玩儿我。
他第二回说这话了,但这一次,明显更认真一点。
邢愫就拉着他手摸向自己禁区。
林孽被她拉着手到裙子里时,忽而有些口干舌燥,但摸到卫生巾后,自然地熄了火。
邢愫的语气有点无辜,就好像她真的很抱歉一样:这我控制不了。
林孽没再说什么,准备走了。
邢愫送他到门口,他头都不回。她本来是靠在门上,准备看着他走,但他这个态度让人有点不爽,于是就伸手勾住了他的胳膊。
他转过身。
邢愫突然踮脚亲上去,亲在嘴唇,只不过轻轻一贴就放开了。
林孽有短暂的失神,清醒过来之后把她压在门上,俯身吻住,碾磨,深入。他最讨厌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邢愫这个浅浅的吻越过了他的雷池。
邢愫没有回应,但也没推开他。
林孽吻罢,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低声说:你别想掌控我。
邢愫笑,拇指摸了摸他嘴唇,很柔软,还有些湿润:我只是在给你补偿。
林孽咬住牙,这个女人他要被她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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