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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尽是怎么知道的?!他明明只是在脑海里计划都没有真正实行过,白照宁背后发寒的摸了摸耳垂,“你天天这样关着我,我还能跑到哪里去,你把我想得也太厉害了……”
“总之想没想,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东西戴上了只有我的允许才能摘下来,如果你敢摘了跑了,让我抓回来我就把你耳朵剪下来,我说到做到。”
突然之间,白照宁又不觉得这耳钉有多好看了,又或者说,这根本不是什么装饰品。
这是世界上最小的枷锁。
……
在还有一周就要去做腺体修复手术时,司徒尽突然说要带白照宁去一趟京市。
而且司徒尽还让他认真梳洗打扮了番,看起来好像是有什么很隆重的事情。
他换好衣服出来后,司徒尽过来替他把衬衣扣子扣到了顶,还一副训斥口吻道:“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正规场合不要太张扬个人风格。”
白照宁无辜得很,又不是全天下的衣服款式都是要捂得严严实实的,“这衣服就是这样的……”
“今天不一样,事情比较特殊。”
“你要带我去哪。”
司徒尽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给对方推进无名指里,说:“去领你爸的东西。”
……
以前白照宁从来没去想过自己父亲有多厉害,反正他生下来时,他爹就是个上校了,后来一路干到军长时,也正是他刚刚开始做生意那两年。
司徒尽说他什么都不懂,白照宁心里是承认的,他确实没什么商贾天分,他能有头有脸的混这么多年,其实前脚全靠他妈给他打下来的基业,后脚则全靠他爹的威风撑着。
车子一路开到了很是庄严肃静的建筑群里,这里的每栋楼上都挂着国旗和国徽,他们一下车,就有两个军装打扮的年轻人过来接应。
两人被领到了这儿最大的会堂里,里面已经坐满了一半的人,他们跟着指引找到了对应的席位坐下,白照宁抬头看了一眼大堂颁奖台上拉的横幅,原来是军士表彰大会。
可惜的是,别人都是拖家带口来看领奖,他和司徒尽却是来代领的。
半小时后,大会正式开始了。
白照宁一直都有点紧张,司徒尽问他紧张什么,他又说不出来,等到主持人公布了表彰的名单后,他才想明白自己紧张什么:“感觉自己担不起他的奖章。”
“你这么想……”司徒尽想了想,“其实也正常,这不是一般人能担得起的,不要多想。”
白照宁点点头,心里说不上的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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