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起床,简单洗漱了下,要了些早食,边吃边看传书。
传书内容简单的说了下那光头的信息:孙二狗,年方二十,阳元境巅峰,五岁饥寒交迫时,为孙家老人收为养子,并娶其女孙竹为妻,孙竹体弱多病,孙家老人与孙竹皆无境界。
“呼噜,呼噜噜,呼噜噜噜噜。”
小若渝喝着馄饨,头都快插到碗里去了。
若谷拽起若渝的小脑袋,训道:“食不言。”
“锅,我妹硕话。”
退了房,留陈记在客栈,等等看竞价之人会不会找上门来。
几人走上清冷的大街,云牧按照传书里的路线,穿过小巷来到一个酒家门前,撤下黑衣袍,轻叩门。
“客官,小店打烊了,傍晚时间才营业。”
“您好,我找孙二狗,不知道能否告知一声。”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老人打量门前公子气态不凡,可不像是自己女婿结交的朋友,躬身问道:“儿婿昨儿个忙活了一夜,正在休息,不知大人您是?”
“老人家,我是云霄宗弟子,这是我的令牌,您带这个去唤他即可。”
老人家在小镇开业这么多年,眼力见还是有的,墨玉令入手温润,雕工细致,这人在云霄宗的地位绝对不低。
老人家不敢怠慢,先将云牧一行人迎了进去,喊来老婆子奉上茶水,这才去唤孙二狗。
云牧之所以主动来找孙二狗,就是那晚匆匆一瞥,便是看出他的不凡,正好这小镇有云牧想知道东西,就顺道来找孙二狗问问。
他本不应该是人形,妖兽一族,金刚境才能化形,他如今才阳元境,而且传书中说他五岁便被收养,那可能更早就化形了。
对于天赋异禀,或者能力出众的人才,云牧最是喜欢了。
趁着间隙,云牧环顾四周,这是个小酒铺子,帘子后面应该是内堂了,作为小镇最外围的一圈店铺,景色自然好点,透过窗子,能见大片翠竹。
孙二狗见着令牌,衣服都没穿好,连忙捧着令牌,三步并两步的往前堂跑。
作为云霄宗弟子,这令牌还是认识的。
“不知少宗主移驾,有失远迎。”
云牧收回令牌,近距离再看孙二狗,佝腰长脸耸拉眉,配上这小词儿,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你坐着,我有些话问你。”
“小的站着就行,少宗主您问,小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云牧炸他道:“听说这小镇外有座古墓,三五年前不知原因坍塌了,据说当时你在场?”
孙二狗心里一颤,面不改色道:“小的确实在,刚巧路过,嘿嘿。”
窝在云牧肩膀上睡觉的九头龙,闻声醒了,只看了孙二狗一眼,便道:“老大,他在说谎,我了解他,他这么说话,一定在,嗯?”
九头龙伸长了脖子,凑到孙二狗身前:“你去过碑林吗?我们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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