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六 回
睡眠不足,是全人类的天敌。为了保持更加充足的精力,加强抗压耐打的能力,并且让肌肤保持弹性白皙,当我们遇到想与你相约在月下相伴到黎明的文艺青年少女,务必要态度坚决措辞婉转地拒绝他她! ——丁敏君。
“啊……”我一手捂着嘴,一手揩去眼角的泪水。
韩千叶轻笑着摇着纸扇,动作带着骨子里的风雅,他一脸关切地道,“敏君,你怎么了?没睡好?看你,都打了几个哈欠了。”
“呃……”我远目了一下,很文艺地道,“近乡情怯的情愫让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这里离峨眉山还有半个月的路程,你确定是‘近’乡?”
“……”
“夏天夏天悄悄过去哼哼哼哼哼……”
熟悉的曲调传来,我眉头抽动几下,看着黛绮丝一脸悠闲地走进房间,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哼着什么曲子。
“老大,你哼的是什么歌?”我小心翼翼地问,照理说黛绮丝昨晚被范遥下了分量充足的迷药,应该睡得很熟啊。
“哦,我也不知道。但是昨晚睡觉的时候好像总有人反复在我耳边唱,声音愈来愈大,然后正在我快要听清歌词的时候,歌声就停了。”
“咳咳咳咳……”
“敏君你又怎么了?”韩千叶很关心地拍了拍我的背。
“没、没事……哦,这歌很好听!”
咳完后,我怨念地看了一眼神清气爽的范遥,心里有些纠结。
那一夜后,杨逍便忙不迭奔回“他家晓芙”的身边了,临走前还双手紧紧握着我的手,一个劲地谢谢我给他讲得育儿宝典。那时,什么明教左使什么猎头经理,在我眼前的,只是一个初为人父满脸大大的写着“我很幸福”的男子罢了。
那时大概是三四点钟的样子,范遥和我一起走在无人的小路上,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雾蒙蒙的青黛色之中,两个人的背影看上去很浪漫,但实则在聊很无营养的话题,例如他告诉我明教高层干部的风流韵事花边新闻,我告诉他峨嵋派女弟子的思春纪事。虽然这话题的确无聊了点,但是我却依然莫名地很愉快。
如果这就是朋友的感觉,那或许,还不错。
“出发吧!”黛绮丝老大一声令下,我们齐齐戴上斗笠,动作整齐划一!
峨眉山。师父。我又与你近了些。
赶了两三天的路,我们来到了下一个城镇。
这一路上太平无事,或许是想要倚天剑的人已经埋伏在了前面的路上,但我们依然一无所知。
我们现在所处的城镇也相较于前面那个繁华不少,络绎不绝的商贩以及随处可闻的叫卖声也证明了这个城镇的贸易相当发达。
而我们一行四人头戴斗笠,手中牵着马,一副江湖中人的模样,却还好像纯粹与“中庸之道”过不去似的格外高调地穿得五颜六色缤纷多彩,走哪儿都是焦点。
找了家客栈住下,天色尚早,我和黛绮丝两个购物欲旺盛的雌性生物每个人揣了一袋银子,就来到了街上。
我这人倒是无所谓,需要啥买啥,黛绮丝就不同了,不管有没有用,看得顺眼丢块银子就拿走了,找钱不要,杀价不要,连买个凤梨酥都丢出去一整块银子,我都替她肉疼不已。
“勤俭节约!不要浪费啊!”我苦口婆心地劝她。
这位明教四大法王之一的紫衫“牌”王用那纱下波光潋滟的眸子斜了我一眼,慵懒地道,“怕啥呢,范遥说了,我们可以报销!”
报销……
谁、谁谁谁穿来了啊?
我一个人僵直在街上,石化后片片风化……
正在街上百无聊赖地逛着,手里拿着根糖葫芦嚼得喀吧喀吧作响,唯一让我很不爽的是吃东西的时候一有风,那斗笠上的纱帐总是要往里飘,碰到了手里粘粘的糖葫芦,让我纠结无比。
忽然,我感到身子被人撞了一下。我往下一看,是个小乞丐,浑身脏兮兮的,依稀能从发型上看出是个女孩儿,身高才到我的大腿,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被撞倒了——或许不应该用这个被字句,然后又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前就跑。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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