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阻拦道:“我是有点想家。”他用手擦掉脸上的泪水,勉强笑了笑,“我现在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朱泽风看他这幅模样,有些不忍心:“你不必如此伤感,只把这里当成家就好了,快吃饭,待会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着给贾琮夹了一只他最爱吃的水晶虾仁。
贾琮看了虾仁一眼:“我连父母双亲都没了,在这世上,只还有一个可以相依为命的亲人。”
“那是谁?”朱泽风放下筷子问。
贾琮看他这幅表情,有些好笑:“自然是墨香了,自从入府里来,你就不让我见他,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和光景。”
“是他啊,他现在好着呢,我派了四个小丫鬟,把他像小少爷一样地照顾着,你不必担心他。”
“谁信呢,说不定他早就被你杀了。”
“这怎么可能!”朱泽风连忙赌咒发誓,贾琮只是不信,朱泽风终于动了怒气,“你竟然不信我的话!我就让人把他带过来给你见见。”说着便让手下去带墨香。
工夫不大,墨香便随着两个小厮过来,果真如朱泽风所说的,他传召打扮,与富贵人家的公子少爷无益,只是气色不是很好,一见到贾琮立即飞奔过来:“爷,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贾琮过去拉住他,激动地说:“没,我很好呢,你怎么瘦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说着看了朱泽风一眼,“我想跟墨香到那边说说话,不知世子大人可否开恩呢?”
朱泽风心里不痛快,点头同意,端起酒杯,自干了一杯。
贾琮拉着墨香快步走到假山的阴影里,避过众人的视线。
“爷,你……”
“别说话!”贾琮看了看周围,没有人能够发现,这才把手一甩,带着墨香一起进入了空间
☆、50要饭
墨香像脚下失重一样;双膝发软地伏在地上,过了好半天才直起身,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这里,是是什么地方?”
“不要问。”贾琮带着墨香跨过成片的紫丁香,又转过挂满藤萝的假山,先到百草园的三味屋里;这小屋只有一面靠着陆地,门前栽种着好看的龙头竹;竹林丛中有五盏安装在竹子里的盘龙宫灯将这一片小天地照得朦胧恬静。
墨香进屋之后就傻了眼,他长这么大还从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建筑;贾琮拉着他一起去洗澡;把身上的酒气油气祛除干净;然后从衣柜里拿出天工院出品的衣服,贾琮这几年长得快,衣柜里大大小小的衣服都有,墨香长得纤细柔弱,他找出几件偏大的给他,倒也合身。
两人穿上T恤短裤,趿拉上拖鞋,各拿着一盒冰淇淋坐在沙发上吃着,俱都是一言不发,墨香是满肚子好奇不知道怎么发问,贾琮是根本不想给他解释,现在他只是要想办法如何从朱泽风的府邸里逃出去,找到七曦。
他们两个倒是躲得清净,外面可就闹翻了天了,朱泽风见这两人走到假山的阴影里,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回来,让人去看,却发现根本连个人影也没有了,顿时急了,立即派人守住前后门户,把奴仆院工,丫鬟婆子全都找来,整个府里都打上火把灯笼,照的跟白天一样,确保没有一个死角,然后像过筛子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搜索。
一直闹到第二天早上,依然没有结果,朱泽风气急败坏,砸了许多东西,并且下令,把两个跟着贾琮的丫鬟拖去喂豹子。
贾琮和墨香在空间里住了十几天,外面终于松懈下来,朱泽风虽然潜意识里认为贾琮没有走远,仍然藏在府里,只是躲藏在某个角落,只是这个想法连他自己都不敢深信,又因为朝堂上他老爹联合其他几位亲王跟南安北静双王斗得头破血流,几乎在金銮殿上大打出手,他也要过去帮忙,来的便少了。
贾琮带墨香进入天工院,教他使用各种机器,这墨香学这个倒是飞快,尤其是缝纫机之类,那些机器本来就是靠热能结晶为动力,全自动化的,墨香看了制作配方,试着研究了十几天,就能够做简单的小袍子了。
贾琮等外面的守卫松懈了,便从空间里出来,悄悄地向大门方向迂回,一旦遇到人过来躲不过去便再回到空间里去,一共用了一天半宿,才终于靠着一块银子引得两个看门的争抢,他乘机逃出门外。
出了这座朱泽风特地给他安排的别府,贾琮直觉的天也广,地也宽,连空气也变得新鲜了,恨不得放开双臂,疯跑欢呼一声。
他让墨香给他做了一件粗布袍子,上面弄了好些洞,他穿着这袍子到水里游了一圈,然后又在草地上打滚,弄得又脏又破,因光着脚走路硌得疼,便穿了一双厚袜子,连同衣服一起弄得脏兮兮的,头发和脸上涂了点花生油和稀泥,手里拿了一根龙竹杖,问墨香:“小墨儿,你还能认出我来不?”
墨香绕着他看了三圈:“外表是看不出来了,不过您这个身份气度,还是不像乞丐,那乞丐得是吊儿郎当,惫懒轻浮的,而且您这个声音也不像。”
贾琮想了想,尽量做出一副油滑的样子,又去天工院弄了顶非洲主题的破草帽扣在脑袋顶上,把声音也伪装起来:“这回呢?”
墨香指着他笑道:“爷就是爷,怎么装乞丐也不会像的,不过除了我们这些亲近的人之外,估计其他人是看不出来的。”
“那就够了!”贾琮把龙竹杖一晃,“我这就去七曦府上要饭去!”
他出了空间直奔南安王府,守门的自然不让他进,也没好言语答对他,他就在旁边守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也没看到七曦回府,心里诧异,又跑去南安别苑,也不见七曦回来,跟周围的乞丐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因七曦认定是忠顺王府的人捉走了贾琮,因此疯狂地向他报复,第一步就是大量增派人手,暗杀忠顺王手下的黑鹰卫,双方都是特务组织,厮杀起来无声无息,却是血腥十足,京城里不断有各行各业的人以各种各样的死法不明不白地离奇丧命。
因锦衣卫是朝廷的人,忠顺王开始时还束手束脚,到最后逼红了眼睛想要反扑,自己的黑鹰卫已经所剩无多,他赶忙联合几位兄弟,当着太上皇的面,向七曦发动反击。七曦又去找北静王,连捧带讥,让他出面跟自己联手,北静王虽然没有实权,只是闲散王爷,但他笼络的人却不少,因他时常在家里举行诗词饮宴,或是后山围猎,因此无论文武官员有不少都跟他来往密切,这回南北双王联手,带着半朝大臣,一起上书弹劾亲王干政,暴虐不法等三十二条罪证。
朝堂之上,互相弹劾的奏章像雪片一样,皇上乐意看得双方闹腾,他稳坐钓鱼台,一面调停,一面挑拨,暗地里却跟太子说:“那个贾琮倒还真是个人物,朕的朝堂就因为他一个人闹得天翻地覆。”
太子问道:“父皇可知道他现在怎样了?我前些天让许韧去贾府看的,说他被打得重伤,拖出来扔在胡同里,如今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又小心地看着父亲的脸色说道,“要我说,贾伴读也没什么错,那朱泽风连我也不放在眼里……”
皇上拿起毛笔在纸上泼墨挥毫:“他打朱泽风是没有错,但是他打亲王世子就大错特错了,那朱泽风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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