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谢扶玉突然无比庆幸,还好他没有贸然发动攻击。
不然这间看似无害的房间,柔软的地毯下的安保系统,随时能把他打成筛子。
面前虫没有说话,他穿着面料极好的睡衣,脸庞精致,眉间倨傲,像一个拥有无数宠爱的小王子。
真的是这样吗?
谢扶玉迎着男孩的目光,他露出最无害的笑容,
“你也喜欢黑铁一号吗?我们家有一架三米高的机甲,它是我父亲的,他曾是一名很厉害的军人。”
像是输入对了秘密,面前虫终于有反应。
于醉皱眉,“如果你只是来偷东西,拿了赶快走,不然,你将会后悔你今天的冒失。”
于醉自认不是斯文人。
对于不爽的人,他说得最多的是“给爷爬”,而不是“后悔你的冒失”。
而且还有三分钟,那个要命的管家就要回来了。
谢扶玉一愣,心里感动万分。他是在为我考虑吗?
他看着于醉抓了抓头发,懊恼地叹了口气,爬上秋千床,落下的帐子挡住他的视线。
谢扶玉知道自己被监测了,不敢多留,毕竟首都星的法律,支持主人打死闯入雄子房间的异性。
离开前,神使鬼差,他最后回头望了一眼。
偌大的秋千床轻轻晃动,华丽的帐子如同巨兽的爪牙,从上往下,密不透风地将小雄子困在其中。
要是于醉能看到他的表情,会发现这幅委屈模样,仿佛尾巴都淋湿垂到地上了,跟长大的谢扶玉如出一辙。
谢扶玉站在原地,眼睛执拗地看着帐子,像是遇到心爱玩具不肯走的孩子。
这是,他先发现的。
他的。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前方,稚嫩的面孔和幽深的眼睛,有种极端的割裂和诡谲,在阴影里的眸子亮着绿光,阴测测的笑容一点点从中爬出来。
于醉躺在床上,手指摩挲着从枕头下拿出的玉,难缠的小屁孩终于走了。
终于可以想想他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他记得自己昏倒了,然后睁眼就是在厕所。
掐自己没有痛觉,但是摸这玉有触感。
这里是梦,但过分真实。跟原主丢失的记忆有什么关联吗?
于醉手有些痒,每当他遇到难题时,习惯写在纸上分析。
黑黢黢的帐内,于醉喊了一声,“管家?”
房间果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少爷,您醒了吗?”
他唰地拉开帐子,看到一个比印象中更年轻的面孔,“管家,我今年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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