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溢城回来的时候,宫夏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灯已经关掉了,她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刷着微博,看着与那失踪少女相关的信息。
“都已经这么久了啊……”宫夏手指按在屏幕上,仔细浏览着下面的评论,想着,说不定人民群众就给了她力量,给了她力量的启迪,让她找到些许的线索。
——不过话说回来,那安琪琪也已经很久都没有联系自己了,是不是也出什么事情了?
——呸呸呸,宫夏,你这个乌鸦嘴,能不能盼着人家点好?
宫夏在心里唾弃了自己十几遍,再三向上天发誓刚刚是无心之语之后,才继续浏览着评论。
——情杀?这倒是有可能,明天去找那二组长问问。
——欠债被追债人杀?这年头欠了高利贷真的会死人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遇上杀人狂魔?这个最不靠谱了好不好,而且,如果真的有杀人狂魔,也不可能只杀这一个人啊!
卧槽,她的想法怎么是这样的!
宫夏捂着自己的脑袋,想要把那些奇怪的思想,从自己的脑子里驱逐出去。
正当她念咒似的说着:“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的时候,她的房门被推开了。
“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很是突兀。
宫夏不由得抱着被子“啊——”的一声叫出来。
“啪”一声,灯亮了。
“大半夜的你鬼吼鬼叫是要干什么!”冷溢城站在门边,看着抱着被子瑟瑟发抖的女人,满脸的冰霜。
宫夏听着熟悉的声音,这才把头从被子里露出来,看着站在门边上的冷溢城:“卧槽,我还没问你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间来做什么!”
现在宫夏已经从仆人的房间里搬出来,住在二楼的客卧。
——可是这客卧也跟主卧距离很大好么!这冷溢城走错房间,也不可能走到这里来啊?难道他梦游了?
宫夏坐起身来:“诶,你是不是梦游了,被我刚刚那声,吓醒了?”
冷溢城突然觉着,眼前这个女人脑子是真的有病:他不过是想过来看看,宫夏到底睡着了没有,睡得好不好——但是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告诉宫夏?
“我是来看看,你是不是梦游了。”
宫夏冷哼一声:“哼,我睡得可好了——你做什么?你干嘛!”她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立即抱紧了胸前的被子,“我可跟你说啊,我现在可是一名光荣的吃皇粮的人,你要是想对我怎样,我可以告你袭警的!你,你干嘛!救命啊——”
宫夏向往旁边跑,从床的另一边下去,却被冷溢城抱住了腰,压在了床上。
“吃皇粮?吃皇粮就能为国家办事了?那你之前一段时间都是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是不是要为我做点事情?”冷溢城禁锢住她的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宫夏那慌张得如同小鹿的眼神。
“我,我,我……”宫夏结结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那你还吃了我呢!我说什么了嘛!”
冷溢城听着她的话,突然什么火都没了。他一只手禁锢着宫夏的双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是啊,我怎么忘记了,我吃过你呢?”
宫夏的心里防线慢慢放下:这货应该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自己都牺牲那么多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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