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护卫军我是跟爷爷借的,跟你没有毛线关系,亲兄弟明算账,她是你嫂子,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慢走不送,谢谢。”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好不容易把杜北扬弄了出去,没想到纪微然张口问的却是这么一个问题,杜与非多少有些郁闷了。
“你是不是特别不希望我早点回来啊?”于是,连带着语气都不善了。
小胳膊小腿的纪微然哪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啊,高兴地说道,“你要是来晚点,说不定我还能从杜北扬那里拿点利息出来呢,我借他好多年了。”
“不准你再见他,出门的时候你怎么答应我的?”杜与非不高兴地把人抱了起来,亲了亲她的小鼻子。
“可是人家送钱来,我哪能不要啊,我和你事业不是都要钱嘛,楚映淳那里也不能让他白干吧,杜北扬送钱来,我还能不要啊!”
“你老公有的是钱,养得起你。”杜与非把人抱紧了一点,想要把那把小玉锁拿出来,想了想,却还是忍住了,“我已经把李安宁的事情处理好了,我想她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孩子呢?”纪微然心头一紧,问道。
“打掉了,我看着让人打的,不算很大。”杜与非轻描淡写地说道,“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杜家的股份,我打算全部抛掉了,我想北扬会很喜欢我这个决定的。”
“全部?”纪微然愣了一下,这些年来,光是杜与非手里的股份带来的分红,就足够他们维持他们各自的公司的正常运转的。
“恩,”杜与非庄重地点了点头,“以后我还是杜大少,但是,我不会再用杜家任何的关系了,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脱离了杜家,我还是杜与非,会比以前更好,也会比那个事事都依附着杜家的杜北扬好的。”
纪微然低下头,红扑扑的小脸上难得露出了难过的表情,“其实杜大少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以前你不用这么辛苦。”
“我愿意这么辛苦,我觉得很高兴,我打拼的,是我和你共同的未来。”
“恩,楚映淳说过两天新的研究方法就要出来了,你要陪我去吗?”
杜与非吃了一惊,他倒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他这边都还没有过足瘾呢,心里不免有些失望,“能晚两天吗?我还没玩尽兴呢……”
“不行,我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了!”
纪微然被送进实验室的时候,杜与非是一直留在外面的,杜北扬和月姨也来了,杜临路被抱在手里,眼巴巴地望着那一扇紧闭的大门。
“妈妈出来以后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吗?”大眼珠子望着杜与非,杜与非却闭紧了嘴巴。
这个问题,他比谁都要来得想要知道,又比谁都害怕知道结果。
上一回进去,纪微然就突变成了小孩子的模样,万一这一次失败了呢?
虽然楚映淳不止一次地保证了绝对不会出事的,但是他那种害怕的情绪却没有因此而有一点的减少。
杜北扬也在门外,他不想输了面子,一直紧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他们已经在手术室外僵立了两个多小时了,里面却还没有一点儿的动静传出来。
第一个坚持不住的人是杜临路,小孩儿已经连续两个多小时维持一样的姿势了,他终于有些受不住了,走过来拉了拉杜与非衣角。
“爸爸,我们出去走一走好不好,我好怕。”乌溜溜的眼睛望着杜与非,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在里面。
杜与非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再等一等好不好,要不让月姨陪你出去?”
这里的氛围太凝重了,也难怪他一个小孩子吃不消。
其实杜与非有一种感觉,还好上一次做实验的时候他不在这里,否则他一定也会难受上整整几天的。
从纪微然告诉他这个消息开始,他就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现在站在了手术室门口,这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就变成了如坐针毡,每一秒钟都像是煎熬。
“其实我留在这里最合适,不是吗?”月姨却朝他笑笑,摆了摆手。
“我想然然出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我。”杜与非摇了摇头,杜北扬却在这时候走了过来。
“我们出去聊一聊吧,再在这里呆下去,我和你迟早有一个会砸门的。”杜北扬笑得风轻云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已经消失了。
现在的杜北扬,是杜家的继承人,也是长风的首席。
杜与非有种被比下去的危机感,但是他没有打算去消除这种危机感,他很明白这种带着面具做人的痛苦,把自己的本质都掩藏起来,完美无缺得像是个圣人。
每个人都在爱你,但是这种爱是建立在权势金钱还有无懈可击的为人处世之上的,当你失去这一切,这些人都不会爱你。
那个恶劣的自己必须被隐藏起来,就像是带着面具在呼吸一样,你可以呼吸,呼吸到的却是透过面具传过来的稀薄空气。
你没有办法再恣意妄为,你不可以把自己暴露出来,你是一个完人,那么,你就必须是十项全能的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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