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茶亦醉人何须酒,书自香我何须花;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正当入迷,不远处一萤灯火越来越近,海宝儿不以为意,因为他早就猜到今晚会有“客人”来访,便交代了护卫队长和蒋崇不必居旁守护,只是远远地躲在暗中,伺机而动。
果不其然,一叶扁舟慢慢靠近,小船上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中气十足:“这位朋友,东莱岛秦川蕃族,大司主秦烈求见,能否上船一叙?”
“上来吧,秦烈司主,舷梯早已放下。”海宝儿不卑不亢,不急不慢地回答。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但不消片刻,又一阵爽朗的声音传来:“哈哈,不必了,我直接上来。”
说完,那人先是一招燕子三抄水,尔后又是一招踏舷走壁,最后一个三百六十度翻转,飘逸轻灵地落在了船头上。
“好轻功!”海宝儿惊叹道,因为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么一个细长大汉,轻功居然如此了得。
待人靠近,海宝儿终于看清那人外貌:身长约七尺,年龄四十出头,虽面若黄泥之色,但也算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哈哈,小兄弟,刚听声音,我觉得你年不过二十,现在看来你还更加年轻些。真是英雄出少年,机智胆略又过人!”
“秦烈司主,请喝茶!”海宝儿一个手势,邀请来人坐下品茶。
“请问小兄弟尊姓大名?”秦烈端起茶杯,边品茶边问道。
“本一无名小辈,岂敢妄报尊号,秦烈司主可叫我海宝儿!”
“海兄弟料事如神,今日也必然能猜到我的来意。”秦烈倒也不拐弯抹角,而是直入主题,语气中也似有不容置疑的意味。
“秦烈司主果然神通广大,顺义蕃族和黎光蕃族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你就已经在我船上品茶了!”
“海小兄弟,你过奖了,这码头是我们蕃族的产业,率先知道也不足为奇。”秦烈解释道。
海宝儿释然,刚才倒是没有想起秦川蕃族在此地,世代扩码头,世代建港口的传统,在他们一亩三分地上,确实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他们。
“秦烈司主,我此番前来,并非是要与你们作对,也无意想要与东莱岛各蕃族搀行夺市。我这两艘船里,大部分不过药材医具,都是些医病救人的东西。另外还有一些金银物资,如果秦烈司主想要,直接拿去!”海宝儿倒也直截了当,大方豪气,根本不做任何隐瞒。
听海宝儿这么一说,秦烈差点惊掉了下巴,他本来只是想,能够让海宝儿为秦川蕃族捐助点金银物资,可没想到海宝儿居然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甚至放出话来,想要什么拿什么,想拿多少拿多少。
这时的秦烈道倒有点开始怀疑自己了,心里嘀咕着:这还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吗?是什么样的势力,才能培养出如此果敢坚决的少主?想想自己纵横东莱岛二三十年,居然拿一个娃娃没有办法。于是,他随即做出了决定:
“海小兄弟,你这般作为确实值得尊重和肯定,既然是医病救人的东西,我们秦川家又怎么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小兄弟,此次码头停靠卸货等一概费用,我秦烈代秦川蕃族给你免了!”
“如此,那就多谢秦烈司主好意了!”海宝儿倒也不客气,既然你说免费用,那我也就不推辞,与爽快人谈事情,就是爽快!
话已至此,事已聊完,茶已喝完,秦烈于是起身辞行,临走前对海宝儿讲道:“海兄弟,我们秦川家打消了募捐的这个念头,保不准其他两家还会向你施压,你得多多提防才是。对了,茶不错!”
说完,秦烈一个纵身,又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刚才的小船上,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从头到尾水面居然没有激起多大的波浪。
海宝儿看着远去的秦烈,不禁感叹:“真是个有趣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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