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逼问把汪明蕊搞得晕头转向,不知道先回答那个,又得小心编造自己的谎言。
好在,她那糊里糊涂的脑子还有点用处,搜刮了半天,说出了一个关键信息:“我在九号线东口睡的,监控没看到吗?”
“九号线?”罗笑记得那是一个新建的地铁路线,设施很完备,监控器使用的都是最新款,绝对拍的很清晰。
不管是磨牙打呼,还是小偷小摸,都能拍得一清二楚。
怀疑看监控录像的实习生打盹没看准,罗笑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情况,不一会儿就收到了回复。
“罗主任,前几天下大雨,市里忙着修下水道,九号线的监控不是被耽误了吗?现在装到东口了,应该能调到监控录像。你等等啊。”
五分钟后,档案室又打来电话,“东口监控今天早上才装上,没拍到你说的那个人,倒是有个民谣乐队。”
那边汪明蕊已经喝了满满一杯水,看着罗笑挂断电话,补充道:“对了,那边有个黑月民谣在公益演出,开场曲《青春》还挺好听的。”
罗笑狐疑的看着汪明蕊,她怎么知道东口有演出,还说的这么详细。
像这种随机性极强的小乐队路演,除非是真的在场,否则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
罗笑怎么看她都有鬼,但跟方旷都没关系,好像是要隐藏别的,便放过了她。
现在的小姑娘啊。
又问:“你知不知道方旷可能会在哪?有没有发现他有可疑的行为?”
终于问到正题上来了,汪明蕊悄悄松了口气。
看来她没记错,行李箱上粘着的劣质传单是真的。
还真有个黑月乐队在九号线演出。
垃圾上的信息还真是帮了大忙。
仔细回想了一番方旷的样子,汪明蕊一五一十说道:“当时我有意去挑衅他,但是他什么话也不说,在医院也是一直抽烟,消失的无声无息的。”
想起方旷那张虚浮水肿的脸,以及撕裂自己衣服的行为,汪明蕊有些膈应。
“他不是
好人,要出什么事,也是他活该。”
在这一点上,罗笑表示赞同。
过来之前,她就已经听家里的薛添唠叨了好几遍,这个方旷是多么禽兽不如,辣手摧花,甚至连残障少女都不放过,那天要不是汪明蕊勇敢的使用了替身计策,恐怕方旷还会摧残更多无辜的人。
罗笑不禁对汪明蕊有些刮目相看。
这样一个瘦弱的女人,没有经过特殊训练,本身还患有风险极高的恶疾,居然能够做出这样大胆的选择。
又按照惯例问了些别的,汪明蕊虽然结结巴巴,但基本没有漏洞。
为了表示照顾,罗笑特地给她多上了几杯白开水。
主要是孩子实在太渴了,回答一个问题就要喝一杯水,中途还上了好几遍厕所。
临出门时,罗笑留住汪明蕊,问了她一直很好奇的问题。
“你昨晚到底去哪了?真去沙漠盗墓了?”
汪明蕊满头黑线,一张小脸涨成了赤霞色。
嗓子眼里那道堵塞终于通畅起来,汪明蕊看着罗笑,有些欲哭无泪。
为什么多喝一点水就成了上沙漠盗墓的?
“不好意思,今天早上吃包子噎住了。喝了你们那么多水,真不好意思。”
原来是这样。
“不是去盗墓啊?”罗笑满脸遗憾,帮汪明蕊拦了辆出租车送走了她。
汪明蕊直接坐车去了医院。
毕竟,刘倩进急救室,多多少少都有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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