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你这样做,其他人会不会有意见?”
虽然很高兴有一个自己单独的睡觉地方,可还是不愿意青岩为我损害他的威信。他一向都对族里每个人非常公平,甚至对每个女人都是雨露均沾,从不让大家觉得他偏爱谁。
“不会的阿旦,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情,怎样对待你大家都没有意见。睡吧,明天你还要带着大家做陶器。”
青岩说完转身离去了,我忽然感觉,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孤独无助。明明喜欢我,却要把我托付别的男人照顾,不知那颗看起来无比坚强的心是否会感到寂寞和凄凉?
他一定强迫自己转身离去,一定想留下来守护我,一直到天亮。
我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英石就在旁边,扑过去抱住那具貌以坚强冷漠的躯体:“青岩,我喜欢你,不要走,留下来陪我,陪我一生一世!”
青岩僵住了,半晌转过身,不知克制了自己的多少情感,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柔和而恬淡。
他不着痕迹地拉开我的手,用无比理智的声音说:“怎么了阿旦?还有什么事吗?你很累了,早点睡吧,英石会一直陪着你的。”
无论他多么伪装,我还是听出这声音里的宠溺和无奈。说完,不肯再为我停留一分一秒,转身离去。
我呆呆地看着他离去,无论有多少不舍和不忍,他还是转身去了。也许一辈子,他都会抛下我,为他心目中所谓最重要的事情。
呆了半会,才想起身边的英石,转过头去,他举着火把,满脸的受伤和凄楚。
我不知该怎么解释,更不知如何安慰他,借口说很累了想睡,就躲进青岩为我准备的“卧室”。
这是一个浅浅的、矮矮的小石洞,四壁比较平整,没有突起的石块,不用担心会碰到头,更不用担心半夜它会掉下来砸到我,柔软的草堆上,铺着一张宽大华美的虎皮,摸上去温暖舒适。
这个小石洞看上去最多两张双人床那么大,可是我已经很满足了,在这里,它已经算是总统套房了。
从此就要暂时在这里安家了,我放好背包和行礼,然后把自己整个裹进虎皮里,只留一张脸在外面,象一只美丽的母兽。
英石仍旧举着火把站在外面,半晌,我听到他铺好干草,然后熄灭火把躺下。也许他会一夜无眠,可我已经很累了,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英石就坐在外面看着我,和我的目光对视后,露出一丝干净温和的微笑:“阿旦,你醒了?你快看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我赶紧爬起来一看,伤口果然完全好了,结痂已经全部掉了,除了颜色深浅不一外,并没有留什么疤痕,我们俩都开心地笑了。
我伸伸懒腰随意问他:“几点了?”洞里面暗暗的,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时间。
看到他莫名其妙的眼神,随即明白,原始人哪有什么时钟观念,我这样问只是对牛弹琴而已。
“我是问你现在什么时候了?是不是大家都起来干活了?”
“天下着雨,没有太阳,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应该快中午了吧。大家没有出去干活,你想睡再睡一会儿吧。”
下雨了?我还准备今天试验制陶呢,看来只有等天晴了。取出腕表一看,天,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原始人没有时钟,日出而起,日落而息,平时都是看太阳的位置才能大概知道时间,阴雨天只能是糊里糊涂了。
英石走进来坐在虎皮上,我们虽然穿着所谓的衣服,实际上几乎裸呈相对。
“阿旦,你睡着的样子真美、真甜,就象小孩子一样可爱。
他可能早就起来了,一直这样看着我的睡态,一个小我三岁的男孩说我象小孩子一样可爱,怎么都有点滑稽。
我不理会他的话,故做兴奋地说“英石,你感觉这里好不好?我要给它取个名字,你觉得石筑小窝怎么样?你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石头,我觉得这个名字再好不过了。”
可能我的样子打动了他,脸上浮起了温和的笑,仿佛在看一个淘气的孩子:“这名字好,只要你喜欢,就这么叫吧。”
“那好啊,以后我们就叫它石筑小窝,现在你陪我去洞口看雨吧。”
英石微笑着点点头,拉着我出了石筑小窝,去洞口看雨。
我稍稍收拾了一下,走出石筑小窝,来到外面一看,原来下雨天大家都在洞里呆着,半裸的男女老幼热热闹闹在一起做着简单的活计,有的磨石器,有的搓麻丝,有的编藤筐。小孩子兴奋地跑来跑去,年轻男女们正三三两两地在一起谈笑,有的还又是舞又是唱的,真的好热闹。
他们的生活虽然很苦,却简单而快乐。
来到洞口,外面风雨交加,冷极了,一夜之间,树上的叶子落了许多,冬天好象快要来了。举目望去,到处雾朦朦的,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得见雨声和风声。
在这个落后的地方,下雨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所有人都呆在洞里,什么也做不成,什么地方也去不了,只能吃储存的食物。
我冷得直打哆嗦,敢紧退回洞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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