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圳到底是年纪大点,多上了几年学,所以他打人十分有技巧,处处都下了死手,听说诺尔斯刚从治疗仓里出来,显然不太适合探望。
余怀礼脚步顿了顿,转头去了严圳的病房。
稍微推开病房的门,余怀礼就看到脑袋被开了瓢的严圳正坚强的拄着拐杖从卫生间出来,一瘸一拐的看着跟表演杂技似的。
“圳哥。”余怀礼在门口探了探头,“我来看你了。”
严圳听到余怀礼的声音,下意识的想要整理下自己,但是看了一眼自己拄着的拐杖,他慢慢坐回病床上,又迅速的将拐杖踢到了床底下。
余怀礼眨了眨眼睛。
真是好坚强的一个瘸子。
“进来吧,别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严圳清了清嗓子,看向余怀礼,“不像是来看我的,倒像是来偷我东西的。”
余怀礼:……
他都长这么一张脸了,怎么可能是像偷东西的!
主角攻简直睁眼说瞎话啊。
余怀礼顺手关上了门:“圳哥你为什么跟劳瑞恩打起来了。”
为什么跟诺尔斯那个贱货打起来了,很显然就是因为诺尔斯犯贱。
射击训练的时候诺尔斯打了他一巴掌,导致他易感期提前了两天不说,刚刚又露出那劣质的不a不o的信息素故意挑衅他,说什么回寝室再跟余怀礼通电话。
那时他易感期并没有结束,对余怀礼只有满心的独占欲和毁灭欲,只是听到诺尔斯提起余怀礼的名字就觉得难以忍受。
然后顺手就把诺尔斯给打了。
严圳沉默了数秒,才哑声说:“并不是因为你。”
余怀礼晃了晃脑袋,头上缓缓冒出来了一个问号。
主角攻咋答非所问啊,那肯定不能是因为自己啊。
他只是个极其无辜的打工a。
“我的易感期,现在过去了。”严圳说着,眼睛里有着显而易见的困惑,“我十分惊讶和疑惑,为什么我在易感期时会对你……给你造成的困扰,我会尽力补偿。”
他的易感期现在才是真正过去了。
不过想起易感期时,自己竟然会对一个alpha做出那样的事情就觉得不可思议。
每天都想要亲亲抱抱摸摸,甚至脑子里整天上演跟余怀礼的动作大戏。
而且在不久前,他竟然会想装成易感期过去的样子来哄骗余怀礼回寝室。
严圳回想起来,只觉得十分割裂和不可思议,他怎么会蠢到这种地步。
但是他不能怪余怀礼,因为人家算是他犯蠢的受害者了。
严圳罕见的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自己被一个易感期的alpha这样对待,他只会在alpha的手摸到自己的一瞬间就把他的脑袋打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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