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脏东西附体或者丢魂这一类都算是邪病,还有的是神魂受损了,比如说受到过强烈的刺激导致胡言乱语,精神恍惚。还有一种就是脑袋受过伤,头部受损神智受到影响也会精神分裂。你是遇到什么情况了吗?”
许崇信沉吟一下,“要是后两种情况的话你能治吗?”
“也可以,但是受到刺激导致的疯病需要家里配合,心病还要心药医。”
许崇信松口气,“我现在峦山县,这边有个民营钢厂,我想和他谈谈钢材的事,但是还有个要谈钢材的人,他的胜算要大一些,我听说曲厂长家的儿子被诊断为精神分裂,两口子为这事挺发愁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和江欣的情况一样还是真的精神出问题了,我想出钱请你过来帮忙给看一下。”
“没问题,我和唐奕泽一起过去,心理学方面他擅长,如果需要心理疏导可以让他来。”
心理疏导说白了也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抚,这个她真不擅长。
容易病人没安抚好,把自己安抚暴躁了。
许崇信乐了,“那太好了,你们明天能过来吗?”
“可以,不过要我要看下是什么情况,如果是和阴债有关这个钱必须他家里出。”
“好,我明白!”
挂了电话甜宝就让唐奕泽开车去买票。
丁兰还挺不好意思的,“你爸也是,出个差还要折腾你一趟。”
甜宝笑笑,“没事,去看看就当旅游了,如果能看好了以后这也是一个长期的关系。”
许崇信没有明说,但是她知道这个钢厂一定规模不小,不然也不能这么上心。
电话又响了,甜宝笑了下,“还是找我的。”
一接起来果然是找她的。
江岸打来的。
“甜宝,我是你江叔,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算算我是不是也招到什么东西了?”
甜宝抿住笑,“为什么这么说?”
“我……”江岸压低声音,“鬼压床你知道吗?这几天睡到半夜就觉得胸口闷喘不上气,浑身还潮乎乎的。一睁眼睛就感觉我身上趴着一个黑影,好像是个人压我身上了,还只往下滴答水。”
“我能感觉自己是清醒的,连院子里的狗叫声都听的很清楚,但就是动不了也喊不出声。每次都快天亮了才好。开始我还以为是做噩梦,但是第二天一早满床都湿呱呱的,跟谁倒了一盆水一样。连着好几天了,我都快被折磨疯了,你能给叔叔看看吗?”
甜宝啧了一声,“你这个很麻烦呢,是招了恶鬼呢!你想想自己得没得罪什么人?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么!”
江岸咽了下口水,有点心虚,“怎、怎么可能?我这人行得正坐得端没记得得罪什么人……”
“你晚上先到十字路口烧点纸,摆点供品,念叨一下看看管不管用。”
江岸嗫嚅着,“能、能行吗?我怎么觉得这个比我女儿那个严重呢?”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那行吧……”江岸将信将疑地挂了电话。
甜宝嘴角划过笑。
肯定不好使啊!
只不过帮着孙福民多要了点祭品而已。
周月前两天打过电话来,已经和江岸摊牌了。
江岸不想分财产,也不想离婚。
他还要靠着好名声找许崇信和其他老同学拉关系。
但是周月已经发现他的私生子了,威胁他要是不离就去那女的家里和孩子学校闹,到时候看谁丢人。
别看她平时温温柔柔像是没脾气的,那是没逼到份上,用她的话来说以前就是太要脸了,总怕丢人。
把脸一豁出去,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发疯让心情能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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