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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为止,也再没有比萧风望更好的踏脚石。
只要不被男人发现,一直骗下去,他就什么都有了。
谢枕云渐渐不那么怕了。
甚至隐隐生起一股兴奋。
毕竟,他真的很难再找到萧风望这样看似凶狠,其实比谁都好糊弄的狗。
谢枕云眼中的泪如何都停不下来,就连雪白鼻尖都因此点缀上一抹红。
一滴泪滑到下巴处,眼看就要滴落下来,又被男人伸手用指腹擦去。
“怎么哭了?”萧风望站在他面前,俯下身替他擦泪,语调懒洋洋的,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可越擦,眼泪流得越凶。
萧风望抬手,舔去指尖上擦来的泪,狭长眼眸锁住他,“怕了?”
“一条被你打骂还对你摇尾巴的蠢狗,有什么好怕的?”男人神色理所当然,似乎生吃活人这等情形也不过寻常,“它只是太饿了。”
“多可怜,为了整日摇尾巴给你看,七天没吃到新鲜的肉了。”
谢枕云肚子里一阵翻滚,险些就要吐出来。
可他胃口小,喝药比吃的饭还要多,也吐不出什么来。
萧风望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枕云在他又来给自己擦眼泪时,后退一步躲开。
男人半眯起眼,上前再次贴近他,指腹捏住他的下巴,唇瓣贴在他耳边。
“你看,陈恒之多没用,连自己的书童都保护不了,还比不得一条狗。”
“和谢青云一样没用。”
谢枕云掠过他肩头,瞧见陈府赶来的侍卫将獒犬团团围住,却连靠近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书童气绝身亡,然后进了狗肚子里。
陈恒之满身是血,手臂上被獒犬撕咬过,好在有武术傍身,没有伤到筋骨,否则就和书童一个下场。
这条名为旺财的獒犬,远比他想象的要凶狠数倍。
“你不怕陛下责罚?”谢枕云小声试探。
“还行。”萧风望执着地替他擦泪。
谢枕云缓慢眨眼,“陈公子没得罪过你,你为何突然……”
“旺财太饿了。”萧风望再次舔过指腹上的泪,餍足地眯起眼睛,“狗饿起来,可不管什么人肉猪肉,能填饱肚子的,它都爱吃。”
“待国子监的事了结,我会带它去宫里请罪,让陛下原谅它。”
“好不好?”
谢枕云别过脸,余惊未消,手还在发抖,“为何要问我?”
“不知道。”萧风望学他歪了下头,“就是要问你。”
“随你。”谢枕云看见了被陆节拦住的白翅,想要过去,又被抓住手腕。
“还有一件事。”
谢枕云斜睨着他:“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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