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把人抱到马桶上坐着,让她上厕所跟洗漱,自己去拿药箱。安裴在她回来时往她手里塞了一团纸团。
?
温言在她面前蹲下放下药箱,一展开纸团就扑来熟悉的麝香味,一点点白浊的黏液糊在中心。
!
温言惊讶的抬起头,安裴马上就转头看向旁边,脸颊上泛着红晕,加上哭过的眼角显得更加羞涩。
昨天射的很多,还都是抵着深处内射的,黏稠的浓精填满了宫腔。
虽然晚上洗澡时有清理过,但考虑到安裴的唇瓣被操的红肿,温言不敢抠挖的太深,只清理到没有再溢出来就停了。
深处残留的精浆过了一晚上才流了出来,安裴自己试着挖了点发现还剩不少,她现在也不能弯腰太久,只好靠回马桶盖等待温言回来帮自己清。
以往做爱跟清理都是在情到浓时气氛正好的状态下进行,有信息素的辅助,两人都没觉得害羞。
现在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要温言帮她清理小穴。
她会看着自己的穴口然后。
然后用手去。
啊西,头好痛,不想思考了。
安裴咬着下唇用内八的姿势夹着腿,她能感受到温言的视线黏在自己的下身。
不管了,不清更难受。
安裴眼睛用力的一闭,颤抖着、慢慢的、将双腿一点一点的张开。
温暖的手掌覆上来扶住她的膝盖内侧,安裴一抖反射性要反抗,又想起现在不能反抗。
最后只好双手遮着脸透过微开的指缝去看身前的alpha。
温言的眼神很认真,不带情欲的、很郑重的眼神。
粉嫩的唇瓣已经消肿了不少,只比平常再红一点点,在她的注视下,下意识的收缩着穴肉,一张一合的吐着精液。白浊流过的地方都沾的湿亮湿亮的。
温言咽了咽口水,食指浅浅的刮了刮入口处的软肉。
我轻一点。她温柔的分开安裴的双腿,从膝盖一路往腿心处亲吻。
嗯哼。
安裴受不了刺激,密密麻麻的啄吻让她膝盖发软,但温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一点的让她张的更开。
她环抱着自己的头,把视线阻挡在上臂后面,不去看身下的人可以逃避一点羞耻的感觉。
温言吻着每一个被失去理智的她掐出来的红痕,像一个虔诚的教徒一样为她的女神忏悔、奉献。
她起身拉开安裴的手臂,姆指抚着她的下唇让她放松。
别咬自己。温言的嗓音低沉。
在她深似海的瞳孔中,安裴闭上眼主动吻了上去。
舌尖缠绕着舌尖打转,温言睁着眼睛看着安裴颤抖的眼睫,吸吮她的软舌,辗磨她的双唇。
她侵蚀的不只是安裴的羞赧,还有她混沌的意识。
温言的舌藤蔓一样的缠着她的每一丝神经,脑袋更加的昏沉没办法思考,本应该难受的顿痛减缓了许多,她被亲的飘飘然,很舒服,像沐浴在森林深处的阳光之中。
安裴从胸口哼了一声,温言知道她放松下来了,浅浅的舔吻几下之后,终于放开眼神恍惚的omega。
她重新蹲下,食指探上穴口爱抚几下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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