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岁安也不觉得有多疼了,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反复更换帕子,最后一次按摩时,徐大夫朝夜凌澈勾了勾手。
“林澈,你过来记一下这些穴位,等会儿我开些外敷药,每天敷一次,敷完后你就像我这样给她按穴位。”
白岁安侧脸贴着枕头,看向夜凌澈,问:“你身体不好,要不让雅舒来吧?”
“我是腿动不了,又不是手不行。”夜凌澈睨了她一眼,转眼认真记下了徐大夫演示的穴位。
“你今早喝个药还手抖。”白岁安小声道,“别为难自己。”
“我吃过饭了,有力气。”
白岁安只是正常关系夜凌澈,而夜凌澈却以为白岁安在小看他,心里有些窝火。
徐大夫看好了就要走了,夜凌澈把诊费给了他,让林雅舒跟着他回去取药。
屋内就剩下白岁安和夜凌澈。
夜凌澈把心里积压的话说出来:“白岁安,你是不是想银子想疯了,那可是野猪,你不要命了?”
等会儿林雅舒拿药回来还要敷药,白岁安只能趴在床上仰望夜凌澈。
“当时情况紧急,不是我们发现的野猪,是野猪发现的我们,我身上背着猎物,血腥味太重了,很难跑。”她耐心地解释。
“那你丢下猎物跑啊,一定要和野猪硬碰?你多大点人,野猪多大点?”
“我能跑,那容乐呢?再说,我背上的猎物有在流血啊,我后背早就被血浸湿了,万一野猪趁我们逃跑的时候追来,一样跑不掉。”
夜凌澈不语,辩了两句后,他意识到了自己此刻的情绪是无用的。
如果他的腿没事的话,上山打猎的就该是他,而不是白岁安。
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到底是他拖累了这个家。
白岁安注视着他,随着夜凌澈的视线,看向了那条藏在衣裤下瘦弱无力的双腿。
“我就伤了个腰,又不是断手断脚,你别担心太多,家里的三个孩子我还是能照顾的。”白岁安安慰他。
“你要实在想赚钱,不用学我去打猎,我可以托人给你找些绣活,在家里也能做。”
白岁安:?
“你想这个办法的时候,有考虑过我不会绣花吗?”
别太离谱,让她拿针杀人,她倒清楚哪个地方能快速使人毙命。
让她拿针绣花,开什么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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