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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计云舒手上的动作滞了一瞬,被宋奕精准捕捉到。
“怎么,不愿意?”他挑眉问道。
计云舒动作恢复正常,却是满腹疑窦。
她连原主的生辰是何时都不记得,他宋奕是怎么知道的?
“王爷如何得知我的生辰?”
宋奕接过寒鸦递来的帕子拭了拭嘴角,漫不经心道:“在你户籍上瞧见的。”
是了,她的户籍还被他扣在手里。
计云舒用汤匙搅了搅碗里的红参汤,婉言拒绝。
“我不过生辰,王爷不必费心操劳了。”
闻言,宋奕一双剑眉微微拧起,沉声道:“胡说,生辰怎能不过?你若嫌吵闹,便你我二人小办一场,再从沁梨园选几个戏班子……”
计云舒明白干预不了他的想法,索性不再言语,籍由他去了。
翊王府往东五里地左右,一个不起眼的小亭子里,姚文卿接过丫鬟递过来的风筝,细细查看了下竹节相接处是否有东西。
反复确认没有后,他拧着眉头,将风筝还给了丫鬟。
“三公子,奴婢明日还来么?”小丫鬟歪着脑袋问。
这些日子,三公子一直让她在这里放这只青龙风筝,每当风筝飘到翊王府上空时,又让她割断风筝线,然后等着里面的人将风筝送出来。
除了第一次有人把断了线的风筝送出来,之后几日再也没见动静了,直到今日,才又是那个眼熟的小厮将风筝送来。
“来。”
姚文卿斩钉截铁地吐出一字,他相信,总有一日她会看见的。
是以,当第二日计云舒带着寒鸦在园子里荡秋千时,那只熟悉的风筝又飘了过来。
“姑娘,那位姑娘又来了。”寒鸦抬头愣愣地看着天上的风筝,叹了口气。
计云舒随之抬头,不出所料风筝线应该又要断了。
事实也果然如此,只不过这次风筝飘得更近了些,不用寒鸦拔山涉水地去取了。
计云舒走到木槿树下,轻轻拉了拉风筝线,风筝随之掉落。
若说她毫无疑虑定然是假的。
这风筝怎么就能每次一飘到她们这儿,便如同人为一般地断了线?
尤其昨日寒鸦说,她在房里养病那几日,打扫园子的丫鬟们每日都能捡到,这未免过于巧合了。
她拿在手里细细查看,仍是青龙样式,仍是两句闺怨诗,似乎没什么奇怪之处。
青龙……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经画的那副青龙图,也是她同姚文卿相认的信物,难道与他有关么?
计云舒怀着这个猜测,又仔细看了下竹节里有没有藏东西,发现没有后,目光再次落到那两句诗句上。
可怜春闺梦,好却空白头。
可怜春闺梦,好却空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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